“对,白户。我是日本人。”
“白户医生的父亲是日本人,母亲是香港人;他完成医学院的学业后,就一直待在这里;他的父母早在他医学院还未毕业的时候就移民到美国了。”高碧絃有点骄傲又有点兴奋地把白户脩的家世背景全介绍完,她的一举一动让卫霆政看了很不是滋味。
“杂种。”他吃味地低喃,无奈还是被高碧絃给听个正着。
“卫霆政!”
“没关系,习惯了。在念书的时候就常被人这么取笑,早已不在意了。”白户脩无谓地挥一挥手。
她很惊讶卫霆政怎么会那么没有修养,一点礼貌也没有。
“阿脩,今天下午你有没有事?”
卫霆政听见高碧絃绞对白户脩的称呼后嗤之以鼻。
哼,好一个小碧、阿脩,真是天生的一对啊!
“下午?下午没事,今天下午不是轮到我看门诊。怎么?有事?”
“我在这个房间里待太久了,觉得有些闷,想请你陪我去晒晒太阳。”她的确快闷坏了,成天面对着同样的白色墙壁,同样恶心的药水味,是真的觉得很烦。
“我陪你。”卫霆政立刻毛遂自荐,奈何高碧絃理都不理他。
白户脩失笑地看着眼前闹别扭的两位,“好啊!”
“那你可一定要来喔!”
“一定到。”
他们竟无视于他的存在,“小碧——”他的声音竟被门口的嘈杂声无情地掩盖掉。
“小碧——”商靓仪的大嗓门顿时传进房内。
“靓仪。”
“还有我呢。”卫霆铠从商靓仪的身后跑出来。
来访的客人中不意外地还包括了卫霆桀,“小碧,好点了吗?”
“你们——”卫霆政苦着一张脸。他们竟都无视于他的存在,他住院那么久了竟没一个人来探望他,仅仅只有武隽还有点人情味,会三不五时地来看看他的伤有没有发炎。
卫霆政黯然地离开高碧絃的病房,委屈地回到位在她病房隔壁的房间;听着从隔壁传来的阵阵笑声,再看着自己房内呈现出的静谧、孤单、冷清,心里更是有说不出的惆怅。
“喂,我们这样会不会有点狠?”卫霆铠见卫霆政那一脸的委屈,就觉得对他有些不忍。
“他活该!”商靓仪冷哼一声。要不是他曾为了救高碧絃那么费尽心力,甚至受伤,她会对他更绝。
“可是——”卫霆铠还是觉得他们这么做有违手足之情。
“别可是。谁叫他以前那么无情地对待小碧,今天活该让他受点罪。”
“小碧,我还有别的病房要巡,我先离开了。”白户脩签完她床尾的病历表,示意要离开。
“好啊,你去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