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屋子里除了一个壁炉、一座沙发和一个矮桌外,什么都没有。”
“他可是世界知名的画家耶!”朱淑君快崩溃了。
“那又怎样?”
“他应该是有钱得躺在床上吃喝不用工作都可以过三辈子,怎么会住得那么简陋?”朱淑君无法理解。
“谁说赚很多钱的人就一定要住金屋、银屋?而且就算他家有空的房间,我也不能住,因为他禁止我踏进他家门一步。”
“他欺人太甚嘛!”
“我倒觉得那是他的个性所趋,因为他说他不收人为徒。”
“结果你还真的乖乖睡帐棚?”朱淑君又翻白眼了。“我真是败给你了!”
“睡帐棚也没有不好啊,至少有睡袋保暖。”
“是哟,有睡袋保暖。那我请问你,你的感冒哪儿来的?既然有睡袋保暖怎么还会感冒?”
“我……”她一时语塞。
“怎么样?答不出来了吧。”
“君!”
“纤纤,我告诉你,对付像他那样的人,他硬,你就要比他更硬,否则他是不会甩你的。”
是吗?如果他不甩她,那为什么老喜欢吻她,还吻得不亦乐乎?
“你这方法有效吗?”可不要有什么反效果才好。
“你试试看就知道啰。”
“你要我当试验品?我才不干!”
“那我问你,你究竟要睡多久的睡袋,才会令他的坚持崩溃,收你为徒?”
这她倒没想过。
“你没想过吧。”朱淑君一脸“我就知道”的神情。
“反正等久了,他会看到我的诚意,自然会收我为徒的。”容纤纤信誓旦旦道。
朱淑君倒是对她的信心嗤之以鼻。“那你慢慢等好了,等到有天你老了,他还是不可能收你为徒的,如果依照他的怪脾气来看的话。”
“别泼我冷水!”
“好啊,那你让他收你为徒,用事实堵我的嘴啰。”
容纤纤斜瞪朱淑君,还对她扮了鬼脸。
“啦——”朱淑君倒是轻松愉快哼起旋律来。
“喂,你参展的画怎么样?通过初审了没?”
“过了,就等复审了。”
“你这次再不过就没机会了。”
朱淑君打了一下容纤纤的头,疼得她哎哎奇書网叫。“你干嘛?”
“你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
“我关心你嘛!”她摸摸被敲的地方。痛死了!
“我知道啦!你别增加我的压力,我会更有信心点。”朱淑君双手环胸。
“同样,你也别在我面前增加我的压力,我自然会想办法让他收我为徒。”
“ok,不提就不提。”她看了眼桌上的闹钟。“我该去打工了,你也回去找你的画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