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口受到感染,所以引起发烧的迹象。”武隽拿出一瓶药膏将瓶里的药擦拭在蓝骆的伤口上,伤口经过有消毒作用的药擦拭时,蓝骆疼得皱眉。
“武隽,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趁机报仇。”他眯着深邃的眼睛瞪视武隽。
武隽听见蓝骆的话不禁放心地笑了,“还好嘛!我还以为一个刀伤就会要了你的命。十万火急地把我召来,我以为你命在旦夕了!”
“如果不这么做,我怕你会流连在温柔乡里不肯来呢。”蓝骆给了武隽一个“如果你不来,你就准备替自己办后事”的警告视线。
“来,怎么会不来,我来看你是怎么搞的居然会被几个小毛头伤得那么‘重’。”要不是蔚紫绫在电话里解释了一番,他还真会以为蓝骆是因为和别的帮派械斗所以才受的伤。
“哪天我一定会打得你趴在地上向我求饶。”蓝骆咬着牙从齿缝中进出“承诺”,他不打得武隽倒下,他的姓就倒过来写。
“恭迎大驾。不过,等你伤养好了再说吧!到时绝对奉陪。”武隽的眼神不着痕迹地瞟向身旁的蔚紫绫,“我还要向你请教一些问题。”对于蔚紫绫,他有许多的问题等着拷问他。
“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无可奉告’四个字。”蓝骆强冷地吐纳着。
“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自然有的是办法。”
“武隽,别说我没警告你以后走在路上小心点,否则你可能会‘死于非命’。”
武隽放肆地笑着,“我会小心。”
蓝骆不再理会武隽刺耳的笑声,转头闭眼,摆明了送客。
“你等会把这颗药给他吃,要不然他半夜会疼得大叫。另外几颗你每四个小时给他吃一次,我会拿罐擦的药给你,止痛药吃下后一个小时再擦。”武隽还是不敢马虎地交代蔚紫绫。看蓝骆伤口发炎的情形,半夜八成会疼得想揍人,为了她的安全着想,他必须再给她一些安眠药,好帮助蓝骆入睡。
“好。”蔚紫绫接过一堆药丸和一罐药膏。
“那就要麻烦你照顾他了。”他回到公寓的第一个工作便是查清楚她的身份,不过八九不离十她肯定是蓝骆所称的那个丑到见不得人的相亲对象。
“这是我应该做的。
蔚紫绫送走武隽后,打了通电话回家告知。
挂上电话,她到蓝骆的房里察看情形,发现他睡得挺熟的。
蔚紫绫半跪在床边注视着床上的人,其实他长得确实不错,虽然太过俊逸但仍能明显感受到从他身上所散发出的男人味,如果他不是那么喜欢以貌取人的话,说不定她会打开心扉和他做个朋友。他的眉、他的眼甚至是他诱人的唇瓣几乎有股魔力吸引着她。一遇到他,她的行为就变得像脱了缰的野马,无法驭服,心中微妙的激素一直困扰着她,她理不清是什么情形,这让她非常困惑。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触摸着蓝骆的眼、眉、坚毅的鼻梁乃至性感的唇瓣,她对于他俊逸的五官有股熟悉感传达至她的脑海中,储存在脑中无法忘怀,抚着他柔顺的黑发,她惊慌失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