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不客气的朝慕容彦泽摆了摆手,“一边去,别打岔。”
慕容彦泽才不会走,但起码嘴闭上了,饶有兴致看高铭“表演”。
高铭走近了再打量花荣,见比远处看时更精致,心里不由得想,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好好一个我大宋将门功臣之后,怎么就落草为寇做了贼呢。
正惋惜着,就听花荣冷冷的道:“不知衙内又有何赐教?”
“又”字用得很好,间接控诉了上次的赐教。
高铭都听出来了,真诚的道:“我来找你,正是为了解释上次的误会。上次真的是误会,实在太不好意思了,抱歉抱歉。要不这样,就当给你庆贺,去酒楼小聚一下,咱们把话说开,你看如何?”
高铭之所以这么真诚,完全是因为按照原著,他老爹高俅有朝一日要被抓上梁上。
万一到时候没防住,花荣还是上了梁山,因为被抓进大牢的事记恨高俅,不给高俅好果子吃就糟了。
高铭原本以为他舍下脸来,花荣作为一个在武将口混的人,怎么也得他这个太尉之子一点面子,毕竟高俅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没想到花荣油盐不进,语气没半点缓和,“衙内不必如此,我早已忘记此事,衙内就不必破费了。还有功课要做,就此告辞。”
一点不给面子,说完,当真转头就走,留给高衙内一个背影。
高铭无奈的挑眉,请客都没人吃。
也好,省钱了。
这时候花荣身边有一个人,看准时机,悄悄回到高铭跟前,先拱手作揖,才解释道:“希望衙内不要跟花荣计较,他最近家中有事,可能心情不太好,才会这般。”
怎么说呢,虽然外界都传高衙内如何云云,但刚才一接触,似乎并不如传闻中那般坏,或许是个能讲通情理的人。
高铭好奇的道:“他家中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