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看出了他的心思,“你是不是觉得奇怪为什么和尚要追杀我?先别管这个了,我也不想招惹这位出家的大师父啊。”说着手又朝花荣的衣裳揪了上去。
这次花荣才道:“你这样束缚着我,我没法拉弓射箭。”
听到这话,高铭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但整个人尽可能的靠近花荣。
鲁智深胖大的身形在黑夜中仿佛小山一般的移动过来,喝道:“你这鸟后生,赶紧给洒家让开,这里不关你的事!”
花荣既然答应了保护高衙内,就要照做,“和尚,你才该让开,出家人岂能打打杀杀,而且你知道他是谁吗?”
花荣见这和尚身高八尺有余不说,体型肥大,手里拎着一把水磨禅杖,寒光闪闪,足有六七十斤。
鲁智深怒道:“洒家当然知道这鸟衙内是谁!你让开,否则连你一并铲了!”
花荣说时迟那时快,已经拔出一箭,瞄准鲁智深,眨眼见已经手放开弓弦,把箭射了出去。
嗖的一下,箭头擦着鲁智深耳根划了过去。
哗啦啦,他脖子上戴的挂珠散落一地。
颗颗砸在石板地上,清脆可闻。
鲁智深大概也没料到这人有这等武艺,也是一惊。
花荣忙又取出一箭,“给你一个警告,下次就是你的脑袋。”
高铭躲在花荣身后,心想,八成花荣也觉得对方追杀他有道理,是他理亏在先。
否则也不会射空一箭,只给对方一个警告。
鲁智深可不是那种一吓唬就怂的好汉,当即握紧禅杖,道:“那你就再来一箭,洒家倒要看看,真是你的箭快,还是洒家的禅杖快。”
高铭心里叫苦,鲁智深六十二斤的禅杖扔过来,要是中了,能把他俩脑袋铲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