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宁郡主自打和离了,就侍弄花花草草。
此时正在用剪刀修剪枝杈,茫然的看父亲,“花荣?谁?”仔细一想,记起来了,是打败宣赞那个禁军军官,“哦。”
邵王见女儿没危机感,忙道:“好险招他做女婿,幸好他算是有良心,自己透了底儿,要不然真叫做成了郡马。父王就说小白脸靠不住,还是找个阳刚……”
不等话说完,就见女儿浑身像裹了一层冰霜般的冷冷看他,“父王,难道你想招赘花荣做郡马,已经找他谈了吗?然后他告诉你,他是断袖?事情是这样吗?”见他父王不反驳,就知道猜对了,于是她当即就拿剪刀要戳脖子,“前一个郡马是丑鬼,这个郡马是断袖,父王,你直接杀了我吧,你不杀我,我就自己死!”
邵王一看忙上来夺剪刀,“快放下!快放下!”
普宁郡主哭喊道:“你再掺和我的婚事,我真就死给你看!你这么愿意做主,就做主我的丧事好了!”说着就要再戳脖子去死。
邵王忙答应,“好了好了,父王再也不管了,想嫁谁都依你的意思!”
普宁郡主这才放下剪刀来,邵王又好言安慰了她一番,才心惊胆战的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等她父王一走,她就重新拿起剪刀,哼着小调愉快的侍弄起花草来。
她算是发现了,做孝顺女儿的时候,父王只会一味压制她,她日子过得痛苦。
但自打她作起来,闹他父王,一哭二闹三上吊,日子反倒好过多了。
——
回府的路上,高铭心有余悸的道:“你还说我什么都往外说,你也不遑多让。你瞎说什么,竟然暗示邵王你是断袖。不想做他的女婿,至于这样吗?”
“那你说说还有其他既不得罪他,又能叫他立即打消念头的办法吗?”
好像还真没有,“但是,我挺好奇的,娶郡主不好吗?你为什么要拒绝?”他说完,眼睛看向一旁,仿佛若无其事一般的问。
“我都没见过她,怎么能娶一个陌生人,我可不要盲婚哑嫁,心上人跟我越熟越好。”
高铭还是有点担心,“可是这里不是梁山,邵王往外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