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自己没眼花,哼笑道:“花荣啊花荣,你也学会这套了。”
且慢,是不是自己想多了?花荣写的时候根本没这意识,只是碰巧而已。
可是,会这么凑巧吗?
怎么看都不像凑巧吧,最后一句“了结这桩皇差最要紧”怎么看都像硬凑上去的。
经过高铭的反复论证,最后结论是:花荣明白自己在写什么,绝不是凑巧。
“真是,就算他想自己了,又有什么不得了的。”高铭一边嘟囔,一边将信塞回信封里。
他和花荣以前直白的互相表达想念对方的次数,没有十次也有八次。
嘁,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
高铭放好信,出门去太湖石比赛现场做评委。
周遭的人等他走过去,都不禁道:“高大人今天有什么喜事吗?气色这么好?”
“可能被官家夸奖了吧。”
——
高铭捉摸着如何给花荣回信,在灯下喃喃自语,“不如写一封藏头诗给他……呃……花……花……算了,还是写点普通的吧,直抒胸臆才是最好的。”
高铭憋不出藏头诗,爽快的放弃了,挣扎都没挣扎一下。
提笔在纸上写下,“我在杭州一切都好,也许是老天保佑……”
想了想,觉得写得不好,将纸给团了,随手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