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眉梢一挑,低声笑道:“那你洒点别的也行。”
高铭轻推了他一把,“想什么呢你?”
“没想什么啊。”花荣笑道:“说正事吧,明天就要开始练兵了,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练兵的话,你比我懂吧?”
“我是懂,因此才头疼,下等禁军很多都是混日子的兵油子,阳奉阴违都是好的,有的干脆放任自己,你说什么道理,用什么法子都不能让他振奋!什么样的军官,什么样的打骂方法,他们都见过了。”
说难听点的,一个个艮得跟滚刀肉一样,皮厚,油盐不进。
你骂他,他心里还不服,越打骂越混日子。
“慢慢磨的话,太浪费时间了。”高铭皱眉,“这种人,必须叫他们见到你的第一面就怕你。”
“我也这么想的,但又不能以杀人来立威,难道要与他们比试武艺?他们本来就是普通士兵,被我打败,是理所应当的吧。”花荣戳了下高铭的脸颊,“想个法子,帮帮你相公。”
“……呃……不如这么办吧。”高铭附耳在花荣耳边嘀咕,“这些兵油子什么都见过,但有一种东西,他们肯定只听过,没见过,就让他们见识见识。不过,得先叫侯健他们做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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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早晨,郊外校场。
五百人列队成方阵,拿着长矛腰板挺的倍儿直地站着。
军姿是必须站好的,这是最基本的,他们身为下等禁军,这个还是能做到的。
至于其他的,他们就不敢保证了,反正打仗有神武等四支精锐禁军呢。
听说神武军的指挥使花荣被派来训练他们,他们内心是想笑的,来来去去的军官见得多了。
有一场上面脑袋一热,派人下来走过场的操练表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