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朝他吐舌头做鬼脸。
吃过饭,休息了一会,高铭就登台给士兵们做报告。
总结了过去,展望了未来,皆大欢喜,各自休息。
高铭自不必说,当然是往花荣的房间钻。
两人躺在床上,高铭枕着花荣的胳膊,十分亲密。
花荣想起白天发生的事,语气中有担心,“你跟郓王说那番话,会不会越界了?君心难测。”
“他要是信任我,就算我说了那番话,他也会觉得我只是谋臣,是他班底的人而已。如果他不信任我,就我现在取得的地位,也足够他忌惮了。”
开国以来最年轻的异姓王,在宋辽金三国间斡旋,又对练兵有自己的建树。
真想整你也不差这一点。
岳飞怎么死的,需要理由吗?
不想整你的话,看看蔡京和秦桧,怨声载道,屹立不倒。
花荣在他额头轻轻印了下,“也对,不要想那么多了,只要郓王先能顺利继位,真支持强国强兵就行。不管以后如何,只要咱们不分开就好。”
高铭抓住花荣,手不老实:“必须不能分开啊,你被我擒住了,还想往哪儿跑?!”
花荣一吸冷气,“我看你今晚是不想睡了。”说着,就如每次一样,先去解他的衣裳。
高铭笑着挣扎了两下,便从之乐之了。
——
花荣这人向来言而有信,说不让睡觉就不让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