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不会叫花荣这种已经混出地位的人干,出岔子不好收尾。
越平平无奇,越可能是真凶。
其实从除了太子肃王和花荣之外,那七个人着手调查,必然会有眉目。
关键是谁会去查,赵楷是皇城司一把手,自己查自己吗?
花荣道:“恐怕连太子本人也得认下这个哑巴亏。毕竟没有真凭实据,连根郓王玉石俱焚都做不到。他被废黜已成定局,以后还得仰仗弟弟的鼻息过活,他也不会想得罪未来的皇帝吧。”
“做个太平王爷,未必是坏事。”高铭心想,至少不会做出搞封建迷信打开城门和以皇帝身份主动跑金军大营当人质这种事了。
他因为身体的残疾导致没法继承皇位,还能赢得点同情,总比赵楷往他身上栽别的罪名被废黜强。
不过,这桩马球案,肯定会成为未来史学家的研究的课题之一。
估计会衍生出很多猜想。
花荣揣测道:“我越想郓王的嫌疑越大,应该是上次被你鼓动夺嫡之后,一直伺机而动,终于等到了马球比赛这个绝佳机会,一击致命。不过,这样挺好,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将对手打得再无还手余地。”
自古以来,储君之争,危害最大的就是悬而不决,不停的互相谋害拉人站队,导致政局动荡。
赵楷这次干脆利落,免去了许多麻烦。
“反正不管怎么说,要换太子了。”高铭半卧着,单手撑脑袋看花荣,“唉,我就怕官家身体倍儿棒,郓王做四十年太子,那我可真是班底老臣了。”
郓王能对太子动手,但对他爹肯定不会有不法行为的。
只能锻炼身体,和他爹比命长等接班。
“你操心的事儿可真不少。”花荣笑着点了下高铭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