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男他还能活多久?”
老妇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颤抖:
“不要隐瞒,我是他的妻子,有知情权!”
“1—2年,看护好的话,最多不超过3年。”
医生知道老妇人是谁,不敢忤逆,直言相告:
“小川先生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需要他人的陪伴,他的行动能力受到了影响,目前需要别人搀扶才能走路,等再发病几次,就必须乘坐轮椅了十分抱歉,我已经尽力了。”
摇摇头,医生离开了,老妇人怔怔的站在原地,似乎接受不了这个结果,直到病床从急救室推出,她才抬起眼睛,一瞬间仿佛苍老了许多岁。
回到病房,她一直守在床前,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打搅,许久之后,老妇人终于开口说话了,沉哑的嗓音如同沙漠中急需水源的旅人,充满暮气:
“不管他是谁,你们都要把他找出来”
“母亲你在说什么?”
老妇人没有回答儿子的问题,直勾勾的盯着榊诚,混浊的眼睛里满是哀伤和愤怒。
医生刚才说过,外部创伤有可能加速大脑萎缩,而小川义男前不久才摔下楼梯,磕到了脑袋,这便是他发病的原因之一。
如果没有摔下楼梯,小川义男或许还能多活几年,并且不必处在癫痫的痛苦之中。
谷从这一刻开始
老妇人的心境变了。
医者仁心,可她不是医生,她要让犯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虽然榊诚不是什么正义的伙伴,但他在这件事上也能感同身受。
如果他的亲人被推下楼梯,险些丧命,他只会比老妇人更加愤怒,手段更加残忍。
“义男,回家了”
老妇人拄拐站起,对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丈夫说:
“咱们回家”
晚上8:30分,榊诚几人驱车来到了小川义男的家中。
这是一座标准的曰式庭院,一间口字形环状木制房屋坐落在鹿威清池,花圃古柏之间,恬静安详,比普通的别墅还要大出两倍,差不多有三座工藤邸那么大,足可容纳50人常期居住,差不多有百年历史了。
前桥市自然不如东京繁华,可能在市中心拥有一套这样的庭院,光有钱还不够,小川家族的实力一定无比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