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堂温温柔柔地回答他,麻生秋也毫不怀疑,自己要是出轨,怕是要碰到柴刀结局,名为“阿蒂尔·兰波”的人,字典里就没有为爱隐忍这个词!
麻生秋也挑起兰堂的下巴,揶揄道:“你会对我忠贞不二吗?”
兰堂轻松地回答:“也许吧。”
呵,法国人。
麻生秋也没指望听见完美答案,抱住自己拐回来的兰堂猛吸一口。
“老婆~。”
“……”
“老婆怎么不说话?”
“……对你们日本人的称呼,我有一点适应不良。”
“嘿嘿。”
反正,他没承认自己是日本人。
第二天,麻生秋也去上班,求着兰堂帮自己打了一个领结,兰堂一边学着打领结的手法一边忧郁道:“我怕我弄的不好看。”
麻生秋也说道:“多试几次就好了。”
兰堂拆开自己打的领结,再一次去系领带的时候,流畅顺利了很多。
“嗯,记起来了手感。”
他去看麻生秋也,黑发青年穿着黑西装,白衬衫、黑领带。
帅到了骨子里。
兰堂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审美眼光,和秋也在一起很愉快,他冷不丁地问道:“秋也,你每天那么忙,是在做什么工作?”
麻生秋也打好草稿:“港口贸易公司,主要负责翻译和看合同。”
兰堂说道:“哦。”
麻生秋也提起公文包,告别道:“中午回来看你。”
兰堂目送他离去,走到窗户口,去看那辆低调的黑色小轿车驶向公司。
兰堂拉上窗帘,“再过四、五个小时就能看见秋也了。”
上午的时间不算漫长……比较讨厌的意外,是秋也晚上的加班。
港口黑手党本部的一栋大楼里,麻生秋也准时上班,衬衣立领挡住了部分吻痕,仍然有一两个小红痕被眼尖的同事发现了。
“麻生君,你老婆很热情啊。”说话的是单身狗的同事。
麻生秋也在没追到兰堂前,各种胡编乱造,追到后闭口不谈私生活。
他客气地笑了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口渴的时候,麻生秋也习惯性倒了一杯热水,吹着热气,引得同事们侧目,他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是在养生,不能和你们一样天天掉头发。”
此言一出,四周一阵唏嘘声,嫉妒地看着麻生秋也的头发。
今天,喝热水的社畜们突然就变多了。
麻生秋也写完上午的翻译工作,把文件夹合上,出门就撞上了带自己熟悉工作的武川泉城,武川泉城的表情很乐呵,挥了挥自己手里的合同,“刚接到一个走私的大单子,翻译费用很高,你中午快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