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告诉你——”
“炖鸽子出版社是我开的,目标就是把你们都炖了哈哈!”
一不留神,麻生秋也爽朗地说出了真相。
众鸽子沉默下去。
咕……?
聚会在深夜结束,大家都顺利的熟悉了起来,有的交换了手机号,有的记住了彼此的长相和笔名。江户川乱步和中原中也全部喝醉了,麻生秋也和兰堂各背一个少年,然后牵着同样脚踩在棉花上、晕乎乎的太宰治回家。
光明正大喝酒,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这一条路,仿佛走了很久、很远,手被热乎的手掌牵住,太宰治快要栽倒地说道:“我走不动了……”
然后,他模糊地感觉到对方停下脚步,调整了一下动作,把原本背着的人交给了另一个人,把自己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
就像是……
四岁的时候……那人的怀抱。
有一个年龄不大的男性,取代了他的兄长、他的父亲,给予了他从未体会过的尊重和善意。
他的耳朵在酒精的作用下发烫,微微疼痛。
【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不重要,我只是一个小人物。】
【小人物是什么?】
【死了也不会被人记住太久的人。】
【真的吗?我和你一样啊!】
【一样吗……】
久远的过去,十六岁时候的麻生秋也的声音有一些迷离。
如今不一样了,他们死了,作品也会被人记住,被喜欢的人收藏。
这就是……你让彷徨的野犬写作的意义吧。
并非忠于他人。
而是忠于自己笔下的内心。
这一天,双黑十五岁了,没有《刹那之爱》为开头,夜晚是香甜的呼噜声,别墅里的三个孩子沉浸在醉死的梦乡里。
麻生秋也洗过澡,趴在了床上,兰堂在给他纹身,用在工具人身上练习过的纹身技巧,为爱人纹上自己的法文名字。
——Arthur Rimbaud。
兰堂在精心挑选的合适地方,纹上了这一串法式的花体字。
他的心情是亢奋的。
消毒后,每一针都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兰堂问道:“会痛吗?”
麻生秋也笑道:“不会,我可是一名合格的黑手党啊。”
兰堂噗嗤,黑手党就不怕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