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全没了!爆炸把他来到日本后的线索统统摧毁了!
兰堂在上午折腾来折腾去,落空一场,难受极了,“过去的我,怎么不多留一点线索,谍报人员也不能这样啊!”
他预感自己的记忆缺一把钥匙,停留在门口,仅仅回忆起了自己作为一名法国的谍报人员来到日本的原因。通过这个原因,他怀疑自己过去就是一名异能力者,再不然,他就是一名身手高强、智商高超、潜行能力一流、传说级别的法国谍报人员,否则怎么能受到法国政府的信任,一个人漂洋过海来完成任务?
相比起前者,兰堂宁愿去相信后者。
毕竟——他以前都对秋也说过,自己是为了对方觉醒异能力的。
兰堂脸疼。
兰堂庆幸乱步君不在家。
这样不擅长“读心术”的秋也就不知道他恢复了部分记忆。
“等等,我是一个人来日本的吗?”
兰堂的头微痛,久远的画面断断续续地在大脑里闪现,他好像不是一个独行侠,窃听和调查任务一般是交给另一个人?
没有上线,没有联络员,没有后勤保障,真是有够离谱。
这任务难度太高了吧!
换一个角度看,似乎……他习惯了高难度任务?
“啊……”
“我果然需要一个脑力派协助……”
“但是这类人,要么不是异能力者,要么是自己人……”
兰堂怀疑全日本的高智商人群是不是都认识秋也。
想找个局外者当工具人,怎么那么难。
兰堂叹气。
他拨通爱人的电话,来到购物街的餐厅指路牌前说道:“秋也,中午想吃什么?我在购物街给你打包带回去。”
身份的隐患是要摆平的,生活也还是要继续过下去的。
只能勉勉强强当一个港黑干部摸鱼了。
家里没有其他猫猫的夜晚,兰堂抱着暖手的金吉拉,在翻看自己的诗歌集,还把八年前秋也给自己画过的画像找了出来。
现在一看,画得挺简陋的,秋也没有好好锻炼一下画技。
画纸上是金发蓝眼的“阿蒂尔·兰波”。
没有戴耳罩,没有戴围巾,光辉灿烂,好似冒险家的目光。
兰堂越看越不像是现在的自己,稍稍挫败。
“秋也希望我这么开朗吗?”
他撸一把猫。
“我可以争取明年不戴耳罩,围巾和手套还是要的……”
他又纠结地撸了一把猫。
“秋也心中的我……是金发的法国人啊……我可以染发试试?”
兰堂盯着自己的黑色长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