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比那些人都清楚的知道。养父要求抓人的时候,他有拒绝过,只是他不想为了一个外人让养父失望。
圣母玛利亚啊,有人说他是天使——!
哪里有天使长这个模样!
……
我在询问世人,容貌的美丑是否比心灵更重要。
世人回答。
你不好看,我怎么会喜欢你。
终于有一个人说出不一样的答案,接受了丑陋,透过皮囊去发现灵魂。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是我与人心的对决,是我不想再无休止的杀戮下去的绝望,我渴望有人能看见我心中对和平的述求。
我想要一个美好的结局。
莎士比亚,你也是这样想的吧。
打也打累了。
所以……才……与我一起为战斗画上了句号。
——维克多·雨果。
第265章 第二百六十五顶重点色的帽子
任自由多么令人心动,卡西莫多终究选择了回巴黎圣母院。
临走之时,卡西莫多不断地说“对不起”,仿佛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经过麻生秋也地劝导,淳朴的敲钟人的心结解开了少许,放下了对其他人的仇视。
麻生秋也尊重敲钟人的决定,为他的道歉而叹息。
即便回去的选择是错误的。
人若是能理智的决定自己的一生,并视作“最优解”,那不过是想象中的画面,纵然是文野里的森鸥外也没有贯彻到底。
做人就要有张有弛,年轻的时候该放纵就放纵,中年后自然会懂得收敛。
一如历史上那几个令人羡慕的天才。
麻生秋也的脑海里想到了十六岁离家出走,冒充过飞机驾驶员、医生、律师各种身份的“天行者”大盗弗兰克·阿巴内尔,又想到同样十六岁离家出走,十九岁成名封笔,跑出去走私象牙、贩卖军火的天才诗人让·尼古拉·阿蒂尔·兰波。
他们的人生精彩到能让常人拍案叫绝。
以善恶而言,二者都不是什么传统意义上的好人或坏人。
只能说,生活在他们的年代的人,一定会为他们犹如流星般闪耀的光芒而膛目结舌。相比起被FBI招安的反诈骗大师弗兰克·阿巴内尔,让·尼古拉·阿蒂尔·兰波的过早病故,诠释着文坛评价他“一边照亮世界一边毁灭”的真谛。
麻生秋也想到死于疲惫的兰波,心中陡然刺痛了一下。
他哑然失笑:“我在遗憾什么?”
【我在十五世纪,兰波在十九世纪,我就算活到老死也见不到他,更别说是在上辈子活到七十岁去谷歌开演讲的弗兰克·阿巴内尔了。】
【他们唯一的共通之处就是拍的传记电影,全部是莱昂纳多主演的吧,《猫鼠游戏》和《心之全蚀》着实令人印象深刻。】
【这就是天才无与伦比的人生啊,十六岁就打破了世俗的枷锁。】
【我不如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