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雨果慌了神,“爱斯梅拉达!”
麻生秋也失声痛哭。
回不去了!
手染黑了,心也阴暗了,名为“麻生秋也”的人早就上了华国的黑名单!
——我不叫爱斯梅拉达,也不叫麻生秋也!
——我记不清我叫什么了啊!
……
巴黎,戴高乐机场处。
高挑的欧洲青年没有携带行李箱,长发被一条宝石发带扎在脑后,光洁的额头上冒出薄汗,佩戴墨镜,墨镜背后是一张平凡的脸。他步伐迅疾,大长腿在风衣下惹人注目,短靴落地发出有力的脚步声,仿佛急着去回国探望亲人的法国人。
他的手紧紧地抓住一个个头矮他许多的亚洲少年的胳膊,少年容姿秀美,脸颊有婴儿肥,右眼绑着绷带,显得病弱,两人直奔塞纳河中城岛的巴黎圣母院而去。
十五岁的太宰治第一次发现腿短的坏处。
跟不上人啊!
他有气无力,坐了十个小时以上的飞机,从美国飞比利时,再从比利时飞法国,下飞机后,他几乎是被汇合的兰堂先生半提起来、小跑的走路。
“兰堂先生……你还不如把我背起来。”
手臂好酸啊。
话音刚落,兰堂把他直接抱了起来,就像是老父亲抱着偷懒的儿子。
太宰治的脸皮有点挂不住,连连拒绝。
兰堂歉意地说道:“治君,快到了,你联系乱步,我准备潜入巴黎圣母院。”
隔着一条河畔,巴黎圣母院近在眼前。
附近有游客在拍照。
距离麻生秋也的失踪过去了一个晚上,巴黎圣母院关闭了对游客的接待!
太宰治拿出手机,拨通麻生家“长子”的号码。
“莫西莫西~。”
“乱步,我们到了巴黎圣母院门口,没有看见秋也的踪影。”
“咦……我好像看到了楼顶上有人!”
钟楼上。
有一个人带着他熟悉的人影在往里面走去,然后,巴黎圣母院的钟声响了。
三声钟响,预告着某个开始,或者某个结束。
太宰治放下手机,迅速去拨打麻生秋也的电话:“也许不用考虑了。”
兰堂的呼吸一滞。
电话里传来了往日习以为常、今日听上去格外悦耳的男人声音。
“阿治,兰堂在你身边吗?我没有出事,你们到旁边的莎士比亚书店里等我一会儿。”
“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