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的法国少年幼稚又嚣张,掐准王尔德争强好胜的死穴。
“你好像在锻炼身体,那你可以蝴蝶骨开酒瓶吗?”
“???”
“英国人,你敢试试吗?”
“试就试!”
两人去买了一箱酒水,背着麻生秋也开始了比赛。
这是十九世纪玻璃瓶,软木塞封装的啤酒。
当阿蒂尔·兰波脱掉上衣,活动手臂和腰腹的时候,奥斯卡·王尔德的眼睛都直了,对方的后背蝴蝶骨就像是活的一样,漂亮又灵巧,皮肤洁白得没有一丝英国人的浓密毛发。
阿蒂尔·兰波以他的热辣,成功辣到了奥斯卡·王尔德。
啤酒的木塞被他背部的蝴蝶骨夹住,稍稍一用力,往上一夹,“啵”得一声,木塞盖子打开了。阿蒂尔·兰波给了对方一个挑衅的眼神,懒得穿回衣服,整个过程比脱衣舞娘都要魅惑。
这回轮到奥斯卡·王尔德。
来自爱尔兰的“选手”勇敢地脱掉上衣,露出白斩鸡的胸膛。
不论他怎么努力,过于粗厚的后背就是夹不开木塞。
奥斯卡·王尔德急的面红耳赤,呼哧的呼吸,阿蒂尔·兰波在旁边喝起啤酒,大口吞咽,说起风凉话:“这就是英国人的身体水平吗?你这样去巴黎的街边卖身,别人都看不上你,我们法国街头女人的最低标准都是能低头亲到下面。”
这年头,内卷严重的不止是文豪,还有法国的各种性工作者,没有一技之长的人,在哪个行业都是被淘汰的一批人。
奥斯卡·王尔德被各种打击,心态溃了,这是法国人的种族天赋吧!
“我们换一个比赛……”
“比文学吗?我写诗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
“可恶,你不能这么羞辱人!”
“我说的是实话,你还是给我弄开酒瓶吧,我快喝完了,等着下一瓶,你快点,不要磨磨蹭蹭、说话不算数!”
阿蒂尔·兰波作为战胜者,得意洋洋。
麻生秋也在楼上无意间看到这一幕,捂住额头,停止下楼的脚步。
——你们开心就好。
……
文野世界,恢复超越者身份的奥斯卡·王尔德内心惊呼:“蝴蝶骨开盖?我会做不到吗?!”
梦里,金发蓝眸的“兰波”太辣了。
跑回监狱里待着的王尔德找监狱长要来红酒,没有办法,现代最常见的木塞类酒水就是红酒了。
监控摄像头下,关注王尔德一举一动的人都看到了男人奇怪的行为,并且记入了监狱档案里:某月某日,奥斯卡·王尔德用蝴蝶骨开伦敦的高档红酒,拿十几瓶红酒送给监狱里的人喝。
英国政府吃惊。
他们和王尔德的同僚不再敢折腾王尔德的心态,担忧对方被关久了,好好一个人的精神不正常了。
“算了,让他出来吧,叫阿加莎回去。”
由于一个开红酒的事,奥斯卡·王尔德在监狱因祸得福。
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