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在的世界超有趣!】
麻生秋也故意说道:“我这里是死后的世界,人人没有异能力,加布不是最怕死的吗?”
加布马上怂了。
他出生在黑暗之中,天知道异能生命体死后能不能去。
本人,从不敢赌概率。
加布反省道:【妈妈,我错了,我这边最好。】
麻生秋也仰天长叹:不愧是你,加布。
“换一个问题,你跟中也、阿治他们成为朋友了吗?”
【没有,中也哥哥躲着我,我躲着阿治叔叔。】
加布泪眼汪汪。
交朋友什么的……太难了。
在与妈妈的交流谈心中,加布忽然提起自己的观察目标:【妈妈,我现在是波德莱尔先生的学生,你让我密切关注阿蒂尔·兰波,我发现了一个好奇怪的地方。】
【他的耳罩,围巾都旧了。】
【加布有一次给他买了更厚的新围巾,他都不戴。】
【这是为什么呀?】
加布无法理解怕冷又不缺钱的师兄,为什么穿戴得那么旧。
麻生秋也怔愣,这是为什么?
自己死后,按照他的规划,有给每个人定期送各种礼物,给兰堂的礼物里向来不缺当季最新款的保暖物品。就算他死亡的那一刻恨透了对方,礼品工厂也不知道啊。
难道礼品工厂私吞了他的钱财,不打算发礼物了?
亦或者其他天灾人祸……倒闭了?
麻生秋也心中难受,默念道:“也许是我多虑了,没准他只是不想戴上我的礼物……”
久违的自卑念头一闪而逝。
可是,麻生秋也随之清醒,患得患失地想到加布说的话,阿蒂尔·兰波身上戴着的是旧物品,说明对方记挂着自己,不愿意接受其他人赠送的围巾。
“加布,我也不知道,我……好久没见过他。”
麻生秋也抬起手掌掩盖住咽喉的部位。
那一道疤痕,任何一本小说都没有起到治疗作用。
1875年的深冬。
谁也没有预料到的一件事发生了。
保罗·魏尔伦在监狱内病重,无钱治疗,监狱怕出现死人,以保罗·魏尔伦服刑期间表现良好为理由,让对方提前两个月出狱。重病缠身的保罗·魏尔伦找不到离婚的妻子和儿子,玛蒂尔达全家移民去了新加勒多尼亚,房子早已易主。
保罗·魏尔伦在朋友的帮助下,落魄地待在了小旅馆里。
鸡奸罪的证实,使得法国已经容不下他。
他不愿离去。
保罗·魏尔伦怀着对过去的眷恋,奔波找寻丢失的诗歌草稿,一点点回忆起跟兰波生活的日子,他在出狱后呕心沥血地整理出一本兰波的诗歌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