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怔了一下才象征性的拽了两下手,示意富江松开。
待富江松手后她揉了揉手腕,“嗯你和伏特加说的,好像不太一样。”
“不太一样?”富江推了推眼镜,“他是怎么说我的?”
伏特加不会和龙舌兰一样,喜欢在背后诋毁别人吧?
不,应该不至于,他又没得罪过伏特加。
虽然借了五百万,但他总有一天会还的。
“他说”贝尔摩德这才想起来那些不太健康的想法是自己脑补出来的,“只是说要小心你,特别是女性成员。”
她毫不犹豫的就卖掉了伏特加。
说完后她抱着双臂,略有疑惑的歪着脑袋,“能告诉我原因么?”
“他喝醉了,乱说的。”富江很确信的点头,“我很安全。”
“就像个小男孩一样安全?”发觉格拉巴没有传言中那般吓人后,贝尔摩德的语气逐渐挑逗。
富江没有回答他,只是略微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劳力王。
“该上路了。”
贝尔摩德:?
biu,一枚针线粗细的短针刺入贝尔摩德的颈部,然后逐渐消融。
看着劳力王上显示的三小时冷却时间,富江点了点头。
还行,不需要他自己拔针然后上药再装填。
“你”贝尔摩德缓缓软倒在地,抗麻醉的训练没有让她瞬间失去意识。
“我喜欢安静。”富江拽着贝尔摩德的脚腕把她拖了出去,“你太吵闹了。”
在贝尔摩德逐渐模糊的视线中,富江摘下了金边眼镜,随手收进了风衣内侧的衣兜内。
民居旁的车库前停着一辆普普通通的白色轿车,钥匙就挂在车门上。
不清楚这是琴酒的车还是这间安全屋自备的车辆。
将贝尔摩德塞进了后备箱后,富江开车前往了会面地点。
车辆疾驰的高速公路上,富江的手提电话响了起来。
看号码是琴酒的,应该是在酒吧等了半天没等到人之后想来问问。
默默提高了车速,富江在琴酒打第二遍电话之前赶到了目的地。
琴酒没有坐在酒吧内,而是让伏特加将车停在路边。
咔哒,或许是因为看到了富江,琴酒打开车门站在了车旁。
富江将车慢慢的从琴酒身前驶过,向前扬了扬下巴,然后将车开进了酒吧后面的停车场。
琴酒沉默了一下,坐回车内,“跟上。”
“大哥。”伏特加举了一下手,“我好像没看到贝尔摩德,格拉巴是不是把她当成‘人体模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