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核桃酥,十七公主立刻发亮了眼睛,喊道:“父皇,核桃酥,核桃酥。”
夏景帝顿时哈哈大笑,“小贪吃鬼,一盒核桃酥能干什么,你又不能多吃,那匣宝石可就值钱了,给你今后当嫁妆不好吗?”
不过这话太深奥了,十七公主只抓了关键,“核桃酥。”
夏景帝顿时哭笑不得,“罢罢罢,那天的核桃酥是谁做的,吩咐下去,十七公主想吃就送过来。”
来公公立刻领命,却又听到夏景帝道:“把那匣宝石也命人找出来,送到宜景宫,今后给朕的琰儿压箱底。”
淑妃正要再说什么,便见夏景帝瞪了她一眼,“朕给自己的女儿攒嫁妆,你不许插手。”
淑妃只好笑着谢恩,又道:“皇上,莲子羹还热着,可要来一碗,外面冷,稍稍暖暖肚子。”
说着便从宫女的手里接过一碗,服侍夏景帝用些。
夏景帝也没放开十七公主,抱着坐在一边,与女儿逗趣。
边上可还站着九皇子,夏景帝看了他一眼,神色倒是不如平日淡然,难得赞了一声:“你也极好,做兄长的就该多多照看弟妹,这几日功课如何?”
九皇子恭敬地行礼回话,“儿臣每日按时读书习字。”
夏景帝点了点头,忽然道:“过了年也该十三了吧?”
九皇子惊讶地抬起头飞快地看了眼皇帝的表情,又迅速地低了下去,“是。”
“大了,过几年也该学着些政务。”
闻言淑妃的眼睛顿时亮了一下,不过手上还是极稳地托着茶盅,给夏景帝漱口,眼神忍不住看向赵靖宇。
九皇子犹豫了一下,答道:“儿臣学问还不到家。”
听了这个答案,夏景帝便笑了,“要什么学问,难不成还要考个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