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一愣,回道:“殿下,王爷进宫去了。”
什么!
蜀王的脸色顿时阴沉的可怕,脑袋一懵之后才怒问:“走了多久?”
门房被吓得瑟缩了一下,小声回道:“有一炷香的时辰了……”
不晚!
蜀王顿时转身,那马还未栓上,现在快马追上去应该还来得及在宫门前拦下。
然而他才刚摸到缰绳,梁王骑马迎面而来,面带微笑,“五弟,哥哥正有要事寻你商议,可让我找着你了。”
那看起来一派文雅的脸,蜀王握紧鞭子恨不得甩过去。
夏景帝正整顿后宫,崔公公呈上来的各种口供让他的心情越发糟糕,连内阁大臣都不怎么见,自然也不想见到赵靖宜。
不过来公公趁机说了一句,“皇上,王爷正跪在养心殿外,说有要事不敢欺瞒皇上。奴婢看那脸色哟,可真是沉的很,人站其方圆五里也得冻僵。”
赵靖宜很少这么固执地不听旨意,夏景帝皱了皱眉,问:“你可知关于何事?”
“嘶……王爷没说,不过奴婢依稀听说与小世子有关。”
夏景帝现在并不想听任何求情或落井下石的话,来公公这么一说,倒觉得见见也未尝不可,便点了头。
赵靖宜跟着来公公进了大殿,跪下,“臣侄拜见皇伯父,一早打搅,请皇伯父赎罪,皇上万岁万万岁。”
夏景帝眯了眯眼睛,望着低头跪地笔直的侄子,不禁有些异样。向来直板,连私底下都恭敬地喊皇上的赵靖宜今日一见却是口称“皇伯父”,可见所奏之事与朝堂无关,多是“家事”。
他摆了摆手,让赵靖宜平身,口气温和地说:“一大早就进宫见朕,可见是要紧事,你我伯侄不必拐弯抹角,朕总是偏袒你的,说吧,荣儿是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