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把握打赢伊欧菲斯?”少年冷静地吐槽。
豪言顿时卡壳……,少女声量转小:“…大概…还是不行。”
“就你这水平还每次都来一套,想的美,你知道那一套药水光原材料值多少克朗吗?炼成药水又值多少克朗吗?
你又知不知道那个剑油要用熊脂去熬,我当初花了一上午跳来跳去才搞定的狗熊,总共才刮出多少熊脂?
昨天那是情况未明下迫不得已的奢侈,哀…我越说我越是心里淌血……到这我都还没算钢剑和银剑的磨损,我告诉你啊……”针对安古兰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天真,维克多毫不留情地发动葛朗台的碎碎念。
现实不是游戏,没有满地的药草随便捡,甚至有的药草有钱都买不到,再说药水的携带与贮存都是大问题,时间稍长,以这时代的保存技术很容易变质腐坏,也就仗着草药包的保鲜功能,让维克多能勤勤恳恳的储备各种药剂。
换一个猎魔士,昨夜那种突发场合多半只能靠剑术硬顶,万一受伤更是只能依靠品质不稳定的剧药自救!
葛朗台的教诲直训到安古兰无言以对,只能灰头土脸的急急赶路,又持续到中午过后,艾尔兰德城远眺在望才停止。
……
进城缴纳费用时,注意到守门人对恶臭不加掩饰的厌恶,维克多笑笑提起手上一长串的孽鬼耳朵向他问好,把他吓的跌跌撞撞后退、差点滑倒。
安古兰则盖着兜帽,与维克多保持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入城,并在入城不久后,伫足在“跛脚安东”旅店前,敲击三下剑柄后入店。
听到敲击的声音,维克多回身瞥了招牌与少女一眼,然后继续前行。
这是他第一次尝试使用猎魔士的身分行走,这串孽鬼耳朵理论上可以在市政厅领取赏金,而出于谨慎,避免不必要的意外,他让安古兰与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入城,自行选择住所安顿。
也因为他还要前往拜会梅里泰莉神殿,顺利的话将会住宿其中,而安古兰厌恶所有神殿,那怕供奉的是爱与和平的最古女神梅里泰莉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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