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祭司脸上流露出几分好笑,“他绊到石头跌倒,被自己的剑在脸上划了一剑,然后哭嚎的像是被砍断一只手。
杰洛特遵守诺言没有碰到他的身体,所以克莱默阻止了法尔维克的愤怒,让杰洛特走了。”
凭借在凯尔默罕练剑时被维瑟米尔花式吊打的经验,维克多完全可以想象杰洛特是怎么做到的。也可以想象出,泰勒斯骑士的玻璃心会因此感受到多大的屈辱,哪怕这是他自取其辱。
“法尔维克又是谁?”
“摩恩伯爵,泰勒斯在白蔷薇骑士团的导师,那场滑稽决斗的见证人之一。”
过了一会儿,他们走上登山步道。
“嬷嬷,您刚刚最后说要写信给公爵夫人,您跟她很熟悉吗?”
“埃梅丽雅,我的药房多年来固定为她供应催情药。
不过这件事她恐怕帮不上忙,希沃德固然不厌恶猎魔人,但他也不在乎。”
少年对这答案不感到意外,要说这些年泰勒斯负责管理城市治安,亲王却对骑士的做法一无所知,那不太实际,能得到不在乎而非厌恶已经算好消息了。
谈话间,两人走到温室,维克多上前拉开门,把大祭司让进洞穴中。
女祭司拿起剪刀与骨棍,步伐灵活地走进盆栽区:“说起来,你刚刚表现的很沉稳,我一度以为你被愤怒冲昏头,要放话立刻离开。你最后定下的期限肯定是气的他们够呛。
不过要知道这也真正得罪了他们,本来如果只是毒打,现在笃定会打得更加激烈。”
维克多漫不在乎的回道:“那他们得要先逮到我才行,逮不到我都是假的。”
南尼克女士微笑说道:“我会帮你准备匹好马,先让他们熬上几个礼拜,等他们松懈之后,你提前几天骑马离开就没事了。”
心中有别的打算,不过维克多回道:“谢谢你,嬷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