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不怪亓官锐容易被撩拨。
那锁链黑色的,床单也是深色的,而深色的床单上睡着仿佛一个皮肤极白身形极完美的果体,手腕脚踝上被锁链衬得黑白分明甚至有些脆弱起来。
而这个完美的果体,他还动啊动啊的……他还被人握着脚抬着腿动啊动啊的……
这风景……真的很美好。
很……让人着魔。
亓官锐将顾白的脚放到旁边,整个人往前一挤,就结结实实地压在了顾白的身上。
这时顾白双腿分开,他的胯间正好同亓官锐怒张的欲望相触,也是紧密地挨在了一起。
那火烫的欲望,在这一瞬间,也烫到了他的心上。
顾白的脸红了。
作为一个两辈子的处男,他从来没跟任何男女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
现在自己的东西跟另一个男人的欲望紧挨……
亓官锐开始缓慢地动跨。
他用自己炽热的硬物狠狠地碾磨顾白那尚未勃|起的,眯起双眼,露出有些享受的神情。
绵软的触感……和自己的相同而又不同。
但出乎意料的,让他觉得异常地……快活。
仿佛每动一个来回,都能产生细小的电流--这是一种近乎幻觉的刺激感,却又让人欲罢不能,恨不能得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