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诫了自己之后,顾白拨了拨手腕上的锁链。
劳资很·清·醒。
从这一天起,亓官锐好像又变回了顾小山,仍然好像万能保姆一样把顾白照顾得无微不至,也照旧排斥除了他自己以外任何能够接近顾白的人--就连晚上,他也只是抱着顾白相拥而眠。
顾白不知道变态的脑回路为什么突然改变,不过不被爆菊当然更好,万一继续被爆……反正也不是没爽到,爆就爆吧。
当节操已碎,下限就成了浮云。
清晨,顾白照旧在一阵窒息的感觉中醒来——这大概是唯一和以前不同的。
#每天起床都仿佛被巨蟒缠身#
亓官锐亲昵在顾白的脸上亲了亲,说道:“哥哥,早安。”
顾白:“早。”
……话说你为什么会和现代人一样来早安吻并“早上好”?
亓官锐完全没有赖床,很快起身去给顾白拿衣裳。
这时候,外面柔柔的女声响起:“恩公,怜儿服侍您洗漱来了。”
亓官锐眼里厉光一闪,手指勾动,操纵蛇蛊。
果然外头那少女“啊”一声,像是忍耐片刻,才缓过气来,以指叩门数次后,将门推来:“恩公……”
亓官锐一掌拍去:“滚!”
少女手里的铜盆一翻,水流了一地,但一双妙目仍是恋恋不舍,看向顾白。
顾白摆摆手:“你且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