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全身都发麻了。
除了一个地方硬着其他地方都软了有木有!
真是……但必须抵制变态不能让他得逞啊!
总赶脚要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妥协了之后就有很多事要像脱肛的野马越跑越远了有木有!
亓官锐在顾白的耳边,轻轻啮咬着他的耳垂:“哥哥……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柔和,很暧昧,带着一种极为诱惑的意味,就好像深海里的海妖,每一个发音,都在引人堕落。
这堪称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只要顾白一个点头,他就要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态度,将顾白整个吞吃入腹!将他击溃,将他席卷得片甲不留!
顾白有点摇摆不定。
他清醒地察觉到自己的情|欲冲头,就算脑中一直叨咕着“男色害人”“警惕变态”这样的字眼,还是有点热得难以控制了--菜鸟就是菜鸟,被直接爆菊的时候还能粗神经吐槽,一旦被正儿八经地勾引起来,简直就要丢盔弃甲了。
这就是只看小电影从未尝试过的初哥(前世)的悲哀。
他仿佛再一次看到了自己碎成渣滓现在干脆已经碾压成粉的节操……
要吗,不要吗,解决问题吗,强行推开吗。
这是个严肃的问题。
尼玛再严肃劳资没法清醒思考还搞个毛啊!
而亓官锐,他的手指也开始挑动顾白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
在之前那么多次的啪啪啪里,他虽然一直做做做,但也同样在满足自己过程里一一掌握了顾白身上的弱点,他知道自己每一个动作后顾白会有的反应,也能知道怎样才能最快地挑起顾白的**。
他的笑容一直挂在唇边,眼里是深不见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