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锐侧头:“那?”
顾白沉默。
劳资能说今晚有好戏看所以不想碎觉要看戏吗?
这不是劳资想瞒着你实在是找不到哄你这死变态的理由啊!
再说看戏这种事暗搓搓的做就好了一旦说粗来太有损劳资形象了有木有。
作为一个贴心的情人死变态你难道不该保持沉默是金吗!
亓官锐见他这样,心里一股暴虐升起,忽然就有些烦躁。
为免这样的烦躁伤到了心中的人,他稍抬头,一口叼住了顾白的耳垂,轻轻地啮咬。
很快,顾白的耳垂就被**得发红,如同珊瑚珠一般,滴血似的好看。
到这时,亓官锐先前的不满与扭曲的占有**,才慢慢平息了下来。
子车书白的性子他是知道的,既然他这般,想必是不好出口。
既然不好出口……他不问就是。
待到在床上时,他总是可以讨回来的。
所以亓官锐笑了笑:“哥哥,我们去床上吧。”
顾白囧。
这话题跳跃是不是太快了点?
好戏就要开始了劳资不想跟你去床上啪啪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