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暴!躁!
敢不敢干脆利落地拧断劳资的脖子啊!
做着做着壳子突然换了这种事情太不可理喻了好吗!
劳资对这个什么事都用啪啪啪来解决的世界绝望了!摔!
亓官锐似乎发现顾白醒了过来,他的身体不知怎么动了一下,双腿就变成了长长的蛇尾,一圈一圈,紧紧地将顾白的腰肢缠住。
下一刻,他撞击的力度更大了,速度也更快,更猛。
顾白的呻吟一瞬间被撞碎在喉咙口,简直觉得自己要噎死了。
他艰难地,努力地想要传达自己的疑问。
而亓官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抬起头来,盯着顾白的脸,微微一笑:“哥哥是想问另一具壳子去哪里了,对不对?”
顾白挣扎着点头。
亓官锐打了个响指。
不到一秒钟,一句苍白的肉身,就无声无息地站在了床头。
顾白:“……”
这么突然是想让劳资吓痿的节奏吗。
你这死变态果然还是恨着我的吧!
亓官锐闷声笑了起来:“别怪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