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外来的家族要进入香港这片地盘还得有人接着,宋楚云头一个就想到了陈家,陈家世代居住香港,虽然现在已经不如当年势力庞大,但到底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底子不行也好在人脉关系网庞大,勉勉强强能符合苏家的要求。
宋楚云毛遂自荐带着一批人和资金来到了香港,也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当年的那条小鱼,和他想象中的差了不少。
已经二十岁的陈余听说刚从国外回来,人瘦瘦高高的没什么精神,面色惨白难看,一双眼睛还是和以前一样大大的,水汪汪的,却少了一些灵魂,整个人就像是被打击过一样闷声不吭气地缩在角落里。
“小鱼,过来。”陈天河命令似的口吻对缩在一旁的陈余说了话,后者的眼瞳里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归于沉寂。
“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二次!”语气蓦地狠了起来。
陈余稍微抖了抖,慢慢悠悠地挪到了离陈天河三步路的地方站着,陈天河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伸手拍了拍年轻男子的屁股,“去,陪陪宋大少。”
陈余咬紧了下嘴唇,木头一样的慢慢挪到了宋楚云的身边。
“陈大少这是?”宋楚云面上一副不解的样子望了过去,放在膝盖上的手握成了拳头。
“我这弟弟长得还算标志吧?和他娘一样是个喜欢勾引人的婊子。”陈天河笑着站了起来,走到陈余身边一手搂住了自己同父异母弟弟的腰,一手勾起陈余的下巴捏了捏,“宋大少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拿去玩一玩。”
陈余开始无法忍耐地颤抖了起来,那双大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模糊的水雾,他突然一个手肘用力打向了陈天河,随即拔腿就往外跑,可惜没有跑上两步就被房间里的保镖左右摁住。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变态,人渣!”陈余嘶吼了起来,眼里的雾水最终汇成两条水痕滑落了下来。
“把他给我带下去绑起来!”陈天河一脸恼怒,嘴里一边骂着,“他妈的臭婊子,晚上回去看我怎么整治你。”
宋楚云从始至终都在一旁看着,所有的。
“宋大少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陈天河笑呵呵地走了回来,“那杂种狗就是这副样子,不懂事。”
宋楚云皮笑肉不笑:“性子倔不错,玩起来才有感觉,温温吞吞的还不如去外面随便找一个,要是陈大少不介意的话,可以让陈二少到我家里来住上几天,我帮你调教调教。”
“这当然没问题!”陈天河一拍腿,允了。
“人我明天就给你送过去,”陈天河笑呵呵地站了起来,伸手过去,“我有关系你有钱,大伙儿凑一起就是为了共赢,宋大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宋楚云站了起来用力握了握陈天河的手。
……
隔天的时候,陈天河果然让人把陈余送来了。
窗帘拉起的房间显得有一些温暖的静谧,面色略显苍白的年轻男子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样安静地躺在床上,一身浅灰色的西装,纯白色的衬衣,双手交叠在胸口,胸口随着呼吸而缓缓上下起伏。
宋楚河反手关了门,慢慢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安静地注视着床上的年轻男子,他伸手缓缓朝陈余的脸颊探去,软软的,又有些冰冰滑滑的。
“小鱼,你还记得我吗?”宋楚河俯下身在男子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十多年后再一次看到了这个人,心结没有得到解开反而越缠越紧。
床上的人微微皱了皱眉,像是在做恶梦一样吐出几句梦话。
“不要……妈……妈……”
那双眼睛微微睁开了,含着湿润的雾气凝在黑葡萄似的眼珠子上,像一只无助又可怜的兔子,傻愣愣地望着坐在他身旁的宋楚云。
“唔……”喉咙里发出小狗狗一样的呜咽声,眼神明显有些涣散的男子只是愣愣地望着宋楚云,分明就是失去了理智的样子。
“陈余。”宋楚云蹙起了眉头,喊了一声年轻人的名字,他想起来把陈余送过来时那个人特别留下的一句话:陈大少说,请您慢慢享用。
垂在身前的手蓦然握成拳头,宋楚云低头望着神志不清的男子,嘴角微微勾了起来,俯身在陈余咬破的嘴唇上落下温柔的一吻:“不管我之后做了什么,以后原谅我吧。”
他解开了陈余的衬衣扣子,年轻人漂亮的身体上布满了被人施虐过的痕迹,齿痕,皮带留下的鞭打,细密的吻痕,青青紫紫的一片遍布白皙的皮肤上,让床上眼里含着雾气的年轻人显得更为动人,让人忍不住的想去欺负,可更多的还是心疼。
宋楚云脱掉了陈余身上的衣服,伏在男子身上把所有的痕迹重新覆盖了一遍,有些吃痛的小鱼微微蹙着眉头,喉咙深处不断发出哽咽的声音,但因为被注射了药物的关系并不会去挣扎,脆弱的样子毫无掩饰。
或许是在发泄怒意,或许是一些宋楚云都无法描述的复杂情愫,他狠狠占有了这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