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还是真死不了啊!”
陈树艰难的扭着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黑色面具的鸦嘴医生孤零零的蹲在废墟当中,神情冷漠,手中抱着半个身子。
一个白色的医疗箱放在地上,六只手在不断的拿着各种医疗器。
缝补着克莱尔上半身和下半身。
说是上半身,可是克莱尔的双臂早已被砍断,甚至不知道被埋在哪个角落里。
“想死哪有这么容易,我的「种子」可是鸦嘴医生,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能将人救活!”
五官不断渗血,克莱尔此刻就像一个人棍,眼神阴历的看着陈树,面露嘲讽:“反倒是你,心脏破碎,并且被教堂下了诅咒,哪怕骑士有斗气护着内脏也绝不可能长时间活下去。”
“心脏破碎了吗?”陈树喃喃自语。
难怪全身感觉有些冷,血液也是黑色的,原来在这黑色的十字架还拥有诡异的诅咒能力!
诡异而强大,这就是那座教堂的力量吗?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苦笑一下,他再次咳出大量黑色的血迹。
余光憋着克莱尔,他有些羡慕了,仅仅只是拥有辅助职业「种子」的医生,就强大到了这种地步,可救人可杀人,要不是自己几次出其不意的偷袭,估计连重创对方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这也只能怪对方太过谨慎,结果把自己玩进去了。
想反手想要将背后的十字架拔下来,可是陈树试了试没有成功。
只能作罢,但是通过短暂的触碰伤口,他已经知道自己这次可能真的交代在这里了。
“我看你不要挣扎了,不用等我的黑暗医生将我身体缝合好,你就已经死了。”克莱尔看到陈树的模样,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
半个身子在灰尘中絮絮叨叨的,显得极为怪异。
“是吗?那也要等你活到那个时候才行,不是吗?”陈树歪着脑袋轻笑。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