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九:“……”
谢凉笑出声:“还捞得回来吗?”
乔九把线轮扔给他,扭头就走,觉得脑子抽了才和他玩这个。
谢凉笑得不行,估摸要是真把湿漉漉的风筝捞回来,九爷指不定恼羞成怒,只能遗憾地扔下,陪着九爷回到了客栈,半路还把自己做的风筝给了街上的小孩子。
方延几人都不知道这对小夫夫一下午究竟干了多脑残的事,只当他们是出去玩了。
天鹤阁的人倒是知道,但看九爷一点得意的表情都没有,便没敢问结果,老实地低头吃饭,一眼都不往他们身上瞅。
饭后谢凉把筷子一放,拉着九爷便回房了。
乔九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说吧,想让我干什么?”
谢凉舔舔嘴角:“我想想。”
他的下唇染了点水迹,眼中带笑,整个人不正经极了。
乔九一看就知道没好事,正要加句警告,便听见谢凉让他脱衣服,立刻道:“不干。”
谢凉笑道:“九爷,愿赌服输。”
乔九勾起一个微笑:“我不要脸。”
谢凉道:“意思是我也可以不认那个字据了呗?”
乔九盯着他。
谢凉也看着他。
二人对视一会儿,乔九道:“让我脱衣服干什么?”
谢凉道:“不让你出去跑圈,你只要坐在那里闭上眼就可以。”
乔九瞬间想起先前在山洞里的事,心跳快了几拍,再次道:“不干。”
谢凉一番威逼加利诱,见九爷一点都不为所动,为了不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只好以退为进:“那我换一个。”
乔九道:“说。”
谢凉思考片刻,说道:“暂时想不到,先欠着吧。”
乔九这次同意了,洗漱完便和他一起到了床上。
谢凉本想再找个机会下手,但见九爷一直很警惕,暗道一声不好糊弄,便谈起了正事。
叶姑娘走之前把与沈君泽见面时说的话告诉了他们。
与他们猜的一样,那伙人果然是知道通天谷的,甚至还很可能知道乔九的先祖埋了东西。
他问道:“你说会不会真是那个什么万雷堂?他们当年可能也给后人留了手札,所以一直没解散,总想着来中原?”
乔九道:“但我爷爷说五十年前他们把万雷堂的堂主和几个护法全宰了,只剩一点乌合之众逃出中原,能干什么?”
谢凉道:“堂主和那几个骨干有孩子么?”
乔九道:“不清楚,得看我爷爷的手札。”
那又得去一趟白虹神府。
谢凉在心里无奈了一下,握着乔九的手靠近一点,与他聊了一会儿便睡了。
这天过后,他们便专心等着窦天烨说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