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母一听是九区脸上的神色微微变了变,九区打下都是面积很小的独栋别墅, 不贵。
按理来说, 靳家朋友应该不会那么寒酸。
“我们住四区一栋。”温母问:“你是一个人住?”
“我和我的狗狗。”
这解释勉强合理,看样应该是家里买给她上学的房子。
林以鹿视线落在温凝手上亮着屏的手机,是手机相机画面。
温凝注意到了,迅速按熄屏幕,扯了几句话,掩饰出若无其事的模样。
温母一直在问问题, 问到家里是干什么的时候,旁边有人喊了一声:“鹿子。”
“唉!”
阿拉斯加‘汪’了一声,林以鹿松开手, 阿拉斯加跑到那男人身边。
“不好意思,我先回去了。”
温母:“好, 下次有空来我们家玩玩哈。”
林以鹿走到男人身边, 男人笑着摸了下她的头, 说了两句什么, 男人往这边看了过来, 微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了。
温母略微一怔,她见过这个男人,但印象不深刻,回到家问了温父:“上回你和李总去打高尔夫,遇到的那个对头是谁?”
“哪个?”
“就阴了你们,让你们标成为废标的那个男人!应该姓林。”
温父想了想,“林白?”
“对对对,就是他!”温母有些激动:“他是不是有个女儿?”
“女儿?不能有吧,谁都知道林白的老婆是个病秧子,不能生,一直在国外养身子。”温父说:“不过,我倒是听说他有个私生孩儿,是男是女我就不知道了。”
温母沉默了好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又问:“林白和靳云仲是不是认识?”
温父说:“他们是大学同学。”
林以鹿和靳博屹平时只有在实验教室上课才坐在一块,周四上午就一节高数课,在阶梯教室上,林以鹿故意很迟才去教室,坐在靳博屹后几排的位置。
她也不知道他在躲什么,就是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一时半会儿没法面对。
靳博屹看到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如常懒散地姿态靠着椅背看书、转笔,高数老师点到他让他回答题,不是很难的题,他基本不用动笔计算,心算得出答案。
听温凝说,靳博屹是全国珠心算冠军。
啧。
那种不服输的劲儿又上来了。
十点下课,林以鹿下课之后没留学校,直接去医院看外公了,没提前通知外公,外公看到她多少都有点意外。
看到茶几上的补品,林以鹿就猜到,她爸昨天应该是来过了。
外婆没在,鹿璨请的护工在照顾外公,林以鹿跟护工说了一声,从她手里接过水果刀,削了个苹果给外公。
鹿校咬了一口苹果,慢条斯理的嚼:“最近学习怎么样?”
“挺好的。”林以鹿坐的端正,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乖宝宝一样报告最近的学习情况:“上学期的期末考试专业第二,出国交流综合成绩a+,最近在备考进科研中心的阶段考试。”
鹿校‘嗯’了一声:“听说你和靳博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