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钱氏一时傲骄的说:“死人!又不是我叫你打光棍的!你这死光棍,拿那么一点点银子就把我往死里折腾?”
柳文石听她这么一说就不服了:“菊花你可真不公平!”
柳钱氏还在“嗯、嗯”的喘息几声后才问说:“我哪不公平了!你说说!今天你这老小子不给老娘说出来,我非夹死你不可!”
“哈哈哈…宝贝儿,我就不说,你来啊你来啊…哎哎,死鬼,你小心点,别把你那东西弄进去了!”
男子一阵‘嗯嗯啊啊’后气急的说:“我不管,我就要放进去!反正你家那男人也有两个儿子,你就给我生一个吧,也不枉哥哥我疼你这么多年。再说,你家男人听说在镇上与一小寡妇打得火热呢,你还为他守着什么?”接着再也没理她,从他们俩相撞的“僻僻叭叭”可以听得出他只是在一个劲的往里冲,那是一阵怎么样的勇猛。
正当季心苗听得脸红耳赤的时候,两人的对话更露骨了:“冤家,你快点…再快点…哦,啊…”钱氏的叫声轻却急促,那似乎是承受着莫大的欢愉。
男子嬉笑道:“再抬高点。”
“你给我轻点…”
然后便是一阵低吼声,最后两人都发出了一声嘶鸣。
季心苗心一跳:总算结束了!求求你们快点走吧,我不想闹出事来!
正当季心苗担心这两来来个梅开二度的时候,一阵呼叫声音似仙乐一般动听:“菊花,你死哪去了?你家小子在到处找你呢!”
柳钱氏的男人听说去地主家打工了,他们家只有两亩多地,而水稻只有一亩半。所以,家里的这一切都交给她了。此时到处呼她的是她的婆婆柳张氏,一个眼睛不太好使的老太太。
听得柳钱氏赶紧提裤子跑了,直到了另一边的竹林里才听到她在应:“叫什么叫呢?我这不就去方便一下么?狗子呢?他不带他弟弟死到哪去了?那个臭小子让老娘我呆着着,看我不打断他的脚,一天到晚给老娘乱蹿,只知道吃不知道做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