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达朗也不想把女人逼得太紧,见季心苗小脸气的涨红,他自觉地开门离开了。一开门,他就看到等待在外青树,瞧着他催促的眼神,他冷冷地笑了声,要不是这小伙子眼力见不错,唤他为心苗的男朋友,他连一分钱都不会给他。
齐达朗进了自己的房间,取了5000元现金甩给青树。
“五千元,不用找。月底心苗就会搬走,再来骚扰她,我会让你们的房子掌握权真正地脱离你们。我警告你,她不是你这种米虫能欺负的人!”齐达朗说的不是空话,他与这栋住宅楼的开发商是熟人,因为彼此有过商业上的交际,对方还在请他帮助与华文农业集团的合作事情,他不怕对方会拒绝自己整掉一个小小房主的产权证及其他等三证。
青树被齐达朗冷冷的话给吓了一跳,虽然他的话难听了点,可是手上却多拿了好几百元,那可是大好事啊。他并不是完全不懂得察言观色的人,既然对方放下话了,他也乐的逍遥。正好他也有搬出家的念头,如果季心苗是自动搬出这里的,那他恰好有机会搬入这间单身公寓。
齐达朗一离开公寓,季心苗紧悬的心顿时瓦解、崩塌,又累又饿地她因着精神头的黑沉。疲惫不堪地躺在沙发上,今天一早上,她居然什么也没做。
没有找到工作,没有被应聘上就算了,还被对方放了鸽子,也不知道她季心苗是倒了什么八辈子的霉运!
回来遇到齐达朗,还被他认识的女人欺负了去,最后回到自己公寓,齐达朗居然化生成狼一副要吞了她。
但这些都是小事情,最大的问题是,她的租金被齐达朗交了,被一个她一瞬间讨厌的男人给付了房租,她觉得自己不仅可怜且可叹。一想到自己欠他钱,季心苗浑身上下都觉得不舒畅。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季心苗郁结地摸着脑袋。回到21世纪,她怎么就那么多麻烦事啊,在古代她至少还有相公在后面撑着。
可如今只有她独自一人在努力。
季心苗坐在沙发上双手抱住双膝,下巴顶在膝盖上难过的嘟嚷起来:大朗,你说过不管哪生哪世都会来找我的,可是我都回来这么多天了,你为什么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