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人家是来还你这个的,别那么不讲道理好不好……唉,也是,活该一辈子单身狗嘛。”
孙明亮:“…………”
……
几天后,可算是学会了狗刨式的沈苍术终于要上路了。简单的安排好部门的工作,他就在总部的安排下准备直飞n海,临走的哪天晚上,终于不再惧怕浴缸的沈处长在自家卧室大浴缸里好好的整治了一回放肆了好几天的张连翘,而被他折腾的大腿后腰上都青紫了大片的张连翘则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没能爬起来去机场送他。
“唉……快走吧……快走吧……”
把被子盖在脸上嘀嘀咕咕着,浑身就和被大象踩过十几几脚似的张连翘仰躺在床沿上看着沈苍术来回收拾东西也不和自己说声道别就觉得心里酸的不得了。出门要那么久,也不见他有个表示,那面无表情的脸上一万年的不带任何情绪,自己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一想到之后好多天自己都要一个人了,张连翘就觉得心里怪不好受的。
相比较起他心里的这些想法,沈苍术倒是显得并没有太情绪外露。他此刻正在收拾着要带过去的东西,除了一些药物装备和伪造证件,倒是还有一个奇怪的海螺。这是陈海洋在几天前给他的,说是如果遇到什么问题,到时候可以找他的族人和朋友帮忙。毕竟他虽然为了鸥嫂来内陆很久了,可是到底还是有些关系在那个地方。联系起这只大海龟的真实身份,沈苍术自然也明白相比起人生地不熟的自己,陈海洋明白的肯定比他多,而这般若有所思地想着,背对着张连翘把碍事的额发都理到脑后的沈苍术用余光撇了眼窝在被子里的人,接着单膝跪在床边,用粗糙的手掌将张连翘的脸给用力的捏了一把。
“看什么看呢?”
眯着眼睛问了一句,张连翘的笑容懒洋洋的,也挺好看的。沈苍术望着他这张脸,就忍不住用手指揉了揉他的耳垂,心里有些舍不得的情绪在滋生着,而在下一秒,他就在张连翘我还没刷牙的大声抗议声中俯下身重重的在他嘴上盖了个章。
“无聊也不准去找那个什么李什么峰的人玩,不要睡太晚,注意休息,让浩然少吃点零食,我把早饭做好放在保温盒里了,你也要记得吃,还有……”
“记得想我,听见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