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院长:“……”
不是,增长学识不是这么用的。
话虽如此,他不言不语,生怕错漏了一个字。
看书哪有听八卦好玩?
任临流抱着大白,出言疑惑道:“不是,玄和,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方向?”
江长星仿佛寻到了知音,忙不迭点头。
这时候,他方发现了老友的好。
至少老友说的话,他能听得懂。
玄和峰主:“……”
糟糕,之前任临流被雷劈得太久,导致她都忘了还有任临流这一存在,说话毫无顾忌。
任临流轻咳一声,尽量压抑着期待,矜持道:“如果是被砸灵石矿脉这种好事,我想我也是愿意与魔尊和破军使反目的。”
江长星:“……”
他捂着胸口,有点无法呼吸,忽然觉得自己很需要来两颗天王保心丹吊命。
静光:“……”
饶是崇敬自己师尊,滤镜深厚如他,此时也有点无法违心说话。
他备受拷问,十分迟疑:“师父,这…”
您老人家是不是交友不慎,遭受蒙骗?
无尘方丈:“……”
他能怎么说呢?
他能说没错,这就是他们几个真面目吗?
他能说没错,为师就是爱和他们几个凑一桌打牌吗?
想来想去,只能保持微笑,高深莫测。
唯独玄山掌门。
他冷眼旁观全场,处变不惊,掏出早早准备好的天王保心丹吞咽下去。
玄山掌门冷哼了一声。
呵,还是太天真,太年轻。
那边的舒遥已经问道:“玄山秘史是你和顾迟笔一起编的?”
破军:“……”
他悲哀又绝望地发现自己旧账一笔又一笔,挤压成山,压得他永世不能翻身。
既然如此——
赴死总要赴死得有破军使的尊严体面。
他承认下来,倒打一靶:“怎么?兄弟?我还没寻你算过你找顾迟笔写昆夷秘史的旧账呢。”
“这个倒是。”
舒遥一想,是自己理亏,坦白道:“是我寻她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