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回到府中已是天黑,秋天的帝都夜里又明显比泊城要凉一些,所以累了一天的两人便直接沐浴更衣,然后穿着薄棉质的单衣在被窝里夜话起来。
“嗯……卓卓,今儿个你看应轩和弟妹之间如何?”
腿部以下盖了被子,乔应泽面向着宫卓良的方向趴枕在软垫子上,让他替自己捏肩捶背,舒服的低吟了一声。
“你又操心这些个,弟妹是个明白人,咱们两府只是挨着住,并没有什么牵扯不清的东西,人情往来方面有平惜管着,不会越过了他们去。”
修长但有力的手指捏在乔应泽肩上,在他身边盘膝而坐的宫卓良不满的用了用力,听到乔应泽轻哼着缩缩肩膀,这才勾了勾嘴角放轻些力道。
自从决定了陪乔应泽入官场,宫卓良就有了自己掏腰包来供着家里这位清官的觉悟,于是把更多的时间用在了写文和书坊的经营上,而那些人情往来等琐碎事情,便都交给了全能‘管家’平惜,反正自从正式脱掉了那身女装之后,宫卓良是越来越不耐烦管那些个了。
“我是觉得……可惜了。”
想起今日重逢后见到他们夫妻间冷冷淡淡的样子,乔应泽虽然知道不该闲话别人家事,但还是免不了心疼自己个儿的弟弟,身边都没个知心爱护他的人。
“……时间长了总会有感情的。”
对于乔应轩,宫卓良也会生出可惜了这个人的感慨,倒不是说觉得杨盈沫配不上他,而是这两个人的价值观和处世态度都不同,想要擦出点爱的火花什么的恐怕非常困难,不过在这个盲婚哑嫁的年代,他们若是能把彼此当亲人来过完下辈子,就已经算是难得的了。
“卓卓……”
乔应泽闻言垂着眼沉默了一会,在宫卓良的手捏到了他的腰侧时候,忽然侧着撑起身体握住了宫卓良的手,定定的看着已然微微高过自己一点的爱人的脸。
“嗯?”
宫卓良挑眉询问的看向乔应泽,下一刻却被他拉着扑倒在他身上,宫卓良忙用手撑在乔应泽身体两侧,怕自己的身板会撞疼了他。
“万幸,我有你。”
微仰着头凝视宫卓良的脸,乔应泽似感慨又似轻松的笑了笑,手指顺着宫卓良的手臂一路上滑到他的脸,最后落到了那微微开启的唇瓣间。
拇指轻轻的抚摸上柔软的下唇,乔应泽眼中满足的笑意更加明显。
“我说亲爱的,你突然说这种话,我可是会把持不住的啊,明天起你还要去拜访各家亲戚。”
好像是一阵电流在体内窜过,宫卓良看着乔应泽明明只是浅笑着,却好像格外魅惑的俊颜,嗓音不由得低哑了下来,舌尖舔过下唇的时候也舔过了乔应泽的指腹,见那人却没有避开的意思,宫卓良坏笑着勾起了嘴角。
“明天只是下午去略见见祖母家的长辈,无碍的。”
乔应泽闻言还真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按着长幼顺序,他今天只是往祖母家的崔舅爷处送了拜帖,至于乔家的亲族京里并没什么人,他又已经不代表本家了,所以关系远些的也不用主动去联系。
至于如今走的比较进的姻亲,比如既是母族又是弟弟妻族的杨家,和自己妻族的本家宫家,则是明天下帖后天去走动就可以了。
“相公,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同乔应泽相抵的热处感觉到同样的硬度,宫卓良促狭的一笑,同时挺了挺腰撞得乔应泽低呼一声缩起了腿,但宫卓良的身体正好压着那里,怎么能让乔应泽给躲过去,反倒趁机挤进了他两腿之间,贴的更加紧密了。
“卓卓,我们一路上都没……”
乔应泽脸上已然泛红,胸口的起伏也明显的急促了起来,话虽然只说了一半,但意思已经表达的十分明显,他想要了。
“原是怕你路上辛苦,没想到反让你不满足,这可真是我的失误了。”
宫卓良不禁失笑,心道原来憋着的不只自己一个人啊。这一路他生怕乔应泽累到,几乎算是郊游一样的龟速来的京城,路过什么大城还会歇上两天,以至于人家快马四、五天的路程,他们愣是走了半个月,饶是这样,乔应泽也是食欲减退的又掉了两斤肉。
“不是……”
被宫卓良看的身上越发热了,乔应泽有些不好意思的移开了视线,但下一刻身上猛的一颤,身下的火热已经被宫卓良握住……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明瑞(宫卓祥的字)近来心情不错嘛,你那小堂弟终于进京了?”
忙里偷闲叫了宫卓祥来下棋,太子见他从始至终都一副心情很好的温和模样,不禁调侃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