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家众人也跟着。
因为除了谈文辞和许茗臻,其他人都戴着帽子和口罩。
魏至谦戴了帽子和墨镜。
谈尽意戴了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
再加上他是近来才有了些曝光率,大家在网上虽然看过他少数几张照片,但记忆并不能算深刻。
所以,谈尽意即使只戴了帽子,一时间也没有人能认出来。
谈尽棋和谈尽声则是帽子口罩,配备的十分齐全。
那中年男人看过来,原来说话的,就是谈墨。
“只是,至少这些同学们都看到了谈尽意画的好。可也没见你画的有多好啊?”谈墨扬声说道,“你什么水平,我们都还不知道呢,就得在这儿听你指点江山?”
中年男人没想到,看热闹的人群中竟还有个好管闲事儿的。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在这儿画给你证明?”中年男人仿佛是被逗笑了,“就算是不画,我也能证明自己绝对有这个实力和资格来说刚才的话。”
“这个学生不是说,风是怎么画出来的吗?”中年男人指着画说,“你看瀑布溅出的水花向外扩散,并不只是因为迸溅的原因,还有被风吹的原因,所以水花的方向是有倾斜的。”
“你看水流,水流画出了方向,不只是水面有倾斜,也是因为有风吹过。”
“你看画中人的衣摆,也是与瀑布水花溅出,与水流动方向,呈相同的方向飘着。”中年男人说道,“风,不能画,也能画。无法真的画出风这一无形的东西。”
“但是却可以借助画中的参照物。例如树叶摆动的方向,花草倾斜的方向,水流动的方向,石子飞扬的方向,来诠释画中有风。”
“你们没有注意到这细节,却被这些细节影响到你们的感官,告知你们的潜意识,这画里有风。你们仔细看看,是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