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这么下不来台。
谈尽意等了又等,给了他们几分钟的时间。
终于,那个穿着黑色大衣的中年男人说:“他的笔法太过稚嫩青涩,一点儿都不娴熟。”
众人:“……”
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是说不出来,随便找了个理由吧!
“是,线条也不够好。”穿羽绒服的男人说道。
至于是哪个线条?
鬼知道是哪个线条。
谈尽意见状,便站出来。
他戴着棒球帽,虽然没戴口罩,但一时间也没有人认出他来。
“几位应该也是专业人士,将这幅画的风的画法,说的头头是道。”谈尽意淡笑道。
“当然。”那名穿着黑色羽绒服的男人,很有些自得的仰起下巴,“我们都是书画协会的会员,都是专业画家。”
“林老师可是办过画展的。”穿羽绒服的男人指的便是戴鸭舌帽的男人。
“陈老师也是非常有名的画家,出过许多讲绘画艺术的书。”戴鸭舌帽的林老师礼尚往来的恭维起穿羽绒服的陈老师。
“其余三位,也都是非常成熟的画家。”林老师又说,“我们五个人,自然是不敢跟何浩言先生和董言真先生比,但是点评谈尽意的画,却也有足够的资格。”
“不论是从经验上,还是从艺术水平上,自问都比谈尽意这个刚出头的年轻人要强。”
“怪不得几位一眼就看出了这幅画中,风的画法。”谈尽意好似恭维的说道。
那五个人虽然不明白谈尽意站出来的意图。
但现在听他的夸奖里,似乎也没有嘲讽的意思。
反正他们是没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