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天佑(清穿) 月下蝶影 3306 字 8个月前

互相在对方手中释放,胤禛不甘的吻了吻胤祐锁骨,“真想把你完完全全变为我的。”

毫不在意身上散乱的袍子,胤祐一把推开胤禛,“别和我挤,也不嫌热。”说完又拉了拉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谁成为谁的,还说不准呢。”

他的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胤禛心里一阵痒痒,再度忍不住亲吻对方眉间,“我不怕热”,厚颜的摸了摸那软软的耳垂,“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这一次胤祐没有推开他,搂住对方的腰,轻声道:“会的。”

心上任在怀,心猿意马那是正常的事,胤禛某处的帐篷再次支了起来,再度吻上那温软的唇,手在胤祐衣间摸索,“再来一次吧。”

“禽兽,要来用自己的手,”胤祐喘着气,泄愤般咬了一口胤禛耳垂,抵在他腹间的东西让他皱起了眉,这人精力似乎很不错。

“它比较爱你,”胤禛委屈的把胤祐的手拉过来,在那处碰了碰,“硬了。”

硬你妹!胤祐咬牙,见对方忍得满头细汗,心软的叫来自己的五兄弟帮忙。

炎炎夏日,烈火易燃烧啊。

第70章 变化

是冬,四福晋裹着厚厚的皮裘,揣着暖炉,看着不远处身穿白狐裘衣青年与自己的儿子玩耍,眼中带着丝复杂的笑意。

她的直觉总是非常的灵敏,这雍王府的几个女人争来斗去,也许还比不上那人一个微笑。伤心过,失望过,到如今剩下的也就释然了。更何况,有此人在,自己的儿子永远都会是爷面前最受重视的一个。她心里很清楚,胤祐很喜欢自己的儿子,这一点便足以让其他几个女人所有的手段变为无用功。

“七叔,为什么那个松鼠不相信朋友的话,要相信狐狸?”弘晖掰着手中木制的七巧板,包子般的脸皱到了一块。

“因为狐狸太狡猾,而且松鼠性子太冲动,就犯下了错误,”胤祐拍拍弘晖的脑袋,“所有弘晖要记得,以后不管什么事情,不要听信一个人说的,要多看多想,不要让自己后悔。”

“哦,”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弘晖突然想起什么,突然道:“七叔,府上来了一个很漂亮的人,还给我做香包糕点,她是好人吗?还来了一个木头木脑的,她是好人吗?”

胤祐面色微愣,弘晖口中说的这两人,怕就是年氏与钮祜禄氏了,年氏的兄长年羹尧手有兵权,而钮祜禄氏是的曾祖父是满清的巴图鲁,并封赠弘毅公,虽说如今不显,但是家族历史却也是有过辉煌的。年羹尧想把自己的妹妹送到雍王府,心中打的算盘他明白,不过胤禛在年氏刚抬进门不久就把钮祜禄氏抬了进来,这算是给年羹尧的警告,还是告诉年羹尧作为主子的威严。

这两件事情胤禛曾经告诉过他,年羹尧想要自己的妹妹做皇妃替自己日后铺路,这算盘倒是响亮。只可惜他算计到了胤禛头上,所以后来的下场实在算不得好。

“她们二人是你阿妈的妾室,与你并没有多大干系,你又何必去想她们是好还是坏?”胤祐拉拉弘晖的脸蛋,“弘晖,你要记得,对自己没有影响的人,就不需要花大多的精力去关心,你需要做的事情很多,不要因为一些小事浪费自己的时间。对于这种不知好坏并且对自己没有影响的人,你只要敬着,远着,防着。”

这孩子机敏而且看事情的眼光也不错,如果胤禛做了皇帝,把弘晖教成下一代帝王,也是不错的。总归比那个养出和珅这种大贪官的乾隆好。乾隆好大喜功,闭关锁国,贪污成风,好逸恶劳。就连后世叫做足球,前身被叫做蹴鞠的东西也是乾隆那个混蛋禁了的。若是乾隆不禁蹴鞠,也许后世的男足也不至于让全国人民由失望到绝望,再由绝望到愤怒。

“弘晖记着了,”弘晖见胤祐脸色不是很好,似乎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不再多问,埋着头玩七巧板,不过七叔说的话,好像都很有道理。

“对了,弘晖啊,听说你阿玛的别庄有很多橘子?”

“七叔,阿玛说了,橘子吃多了不好。”弘晖一本正经的看着胤祐,“阿玛还说,要是七叔您要想吃橘子,要去找他才可以。”刚刚还觉得七叔博学呢,现在又变成了那副好吃懒做的样子。

“好好一个孩子,怎么跟着你阿玛学,那板子似的脸,有什么好学的,”扯了扯那嫩嫩的故作严肃的脸,胤祐叹口气,“小没良心的,今年夏天我府上院子里结的葡萄我可是给你吃了不少。”

“七叔,吃东西要有节制,”弘晖踮起脚拍拍胤祐的手臂,“别难过了,我请你吃梅花糕。”

胤祐见弘晖这副小大人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把弘晖身上的小皮裘紧了紧,“得了,小混蛋,你七叔是这么贪吃的人么?”

“难不成你不贪吃?”胤禛走近亭子,看着一大一小坐在石桌边,石桌上还放着几个小玩具,一看就知道是胤祐拿来的,茶水早已经凉了,他叹口气道:“天这么冷,你们怎么在这里?”

“冬天屋子里烧的全是炭,对孩子身体不好,出来透透气没关系,男子汉哪那么容易冷着了,对不对,弘晖?”胤祐满不在乎的笑了笑,对胤禛这张冷脸完全没有畏惧感。

弘晖犹豫的瞥了眼自家阿玛没有表情的脸,然后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四福晋站在角落里,看着弘晖被爷询问功课,而爷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来,眼角的余光扫到一个身穿杏色衣服的女人带着两个丫鬟往亭子走去,四福晋眼中露出一丝嘲讽,这府里谁不知道爷与七爷在一起的时候,最不喜侍妾打扰,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谁撺掇来的,真是傻。

虽说爷从未对她说过什么地方不能去,但是她却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所以如今自己在府中是除了爷外说话最有权利的人。她拢了拢身上的裘衣领,转身往自己的院子走,女人除了一张脸,还得有脑子才行。

“爷,”娇滴滴的声音传来,随即便是一股淡淡的脂粉味,谈不上好闻与难闻,胤祐看了眼这个身着杏色衣服的女子,长得还算不错,就是年纪有些小,看不出有所谓的韵味。干咳一声,把视线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