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者之间,倒也谈不上互相有感应,张恒之所以发现有别的修行者,那是因为他能明显感觉到,灵气开始淡薄了。
事实上越往里面走,灵气就越是浓郁才对。
“如果没有记错,这应该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修行者才对…”张恒眼中露出莫名的神采,看向了东南方。
“这是个神人啊!”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感叹。
他已经彻底被张恒折服了,道路艰难,车里的人都颠三倒四,而车顶的张恒,却是挺拔的如同一棵青松。
“花架子而已,有什么厉害的?”陈超冷着脸说道。
“其实他倒也不是花架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变得很能打了。”叶离说道:“学校里很多人,都吃了他的亏。”
“可是,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并不是靠武力就可以的。”
“他不会做人,迟早会吃大亏的!”
这一番话,陈超深以为然。
他可是从微末之中一路奋斗,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的,短短几年时间,他领悟到了许多人生哲理。
学的最快的,就是低头。
人生何处不低头?如果不会恭敬,不会收敛,不会委曲求全,那么是没有大成就的。
“就让他得意得意吧,我会让他知道我们俩之间的差距!”陈超深吸一口气。
汽车往前行驶了二十分钟,终于看到了人烟。
在前方应该是个小型的聚集地,用木头做成的栅栏,将营地围成了一圈。
栅栏外边,停着清一色的越野车。
“这里就是宽河营地。”
陈超下车,指着不远处的一条大沟说道。
“几十年前,这里还有水源,少数民族的牧民,在
河边放牧,后来有一天,突然之间,宽河没有水了。”
“没有人知道原因,事情发出的非常突兀。”
“宽河的消失,让牧民们搬离了这里,而这里,也渐渐和广袤的罗布泊融为了一体,变成了荒芜的大戈壁。”
陈超口才不错,说到最后,几分唏嘘,几分感叹。
“时间会改变一切,就连大自然都抵挡不了时间的力量。”叶离喃喃自语。
瞅着悲天悯人的叶离,年轻男人立马跟风,一起感叹了起来,几个女孩撇了撇嘴,看向了张恒。
“你应该是练过武术吧?”
有个女孩将自己的墨镜摘下来,眼里亮晶晶的,满是好奇。
“武术?”张恒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