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入仕多年,虽然有家族庇护,但是明枪暗箭,却也是层出不穷,若是没有真定大师从旁协助,我只怕是不会走的这般顺利。”
“真定大师是有道真修,他行走九州,不靠车马,只凭双足,曾经我送他进入沙漠,足足一百三十七日,终于从沙漠中走出,我至今无法忘记,当时真定大师的眼神。”
“什么眼神?”张恒询问。
“如见我佛!”真定大师自己回答道。
“哦?”张恒饶有兴趣的看向大和尚。
此人是有道真修没错,虽然修为不高,但是灵力醇厚,说明是有传承的。
他这样的人,要比李老八,欧阳大师高明的多。
只是,也仅此而已罢了。
“修行不比其他,所谓修行,又可以称之为修行,不在红尘之中摸爬滚打,如何能够领悟修行的真谛?”
真定大师慈祥笑着,说道。
“张仙师不过二十出头,何处炼心?若是不炼心,又如何能称得上高明?将来又怎么能为赵施主排忧解难?”
大和尚的质疑,张恒自然是意料之中的。
他不会在乎这些东西,摇了摇头,问道:“赵省长有困难,尽管去找大和尚就是,与我何干?”
宴无好宴,张恒是看得出来的。
或许赵省长并没有针对他的意思,但是大和尚却绝对有。
一开始,赵省长虽然说话还算客气,但是他却更为推崇大和尚,这说明了什么呢?大和尚多年来,早就已经赢得了他的信任。
如今张恒的出现,让他下意识的开始怀疑和排斥。
“贫僧即将远行,这一去,或许就是永远。”真定大师也不在乎张恒对他的称呼,始终微笑:“所以在贫僧离开之前,要找一位能够给赵施主排忧解难,保驾护航的人,正好,张仙师出现了。”
原来如此。
张恒明白了,他看向赵省长,从他的眼神之中可以判断出来,真定大师说的是实话。
“今日,贫僧想要与张仙师斗法。”
真定大师继续说道。
“武斗伤和气,我们文斗如何?”
斗法,张恒熟悉,无非就是交手罢了,可是文斗,却是让他有些疑惑了。
“什么是文斗?”张恒饶有兴趣的询问。
本来,在知道了详情之后,张恒是觉得可笑又可叹的,为什么呢?
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做赵省长的“私人顾问”,大和尚过去所处的位置,看似尊贵,可在张恒眼中,却是一文不值。
他并没有给赵省长保驾护航的兴趣,自然也不会接受这种莫名其妙的试探。
可是,大和尚所说的文斗,却让他来了点兴趣。
“你看,这里有一杯酒。”真定大师拿起酒杯,说道:“我们用它来做文章如何?”
“谁的文章做得漂亮,谁胜。”
原来是这样…张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做了个请的姿势。
真定大师瞥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他表面慈眉善目,但心中何曾瞧得起张恒呢?
什么张仙师,在他眼中,狗屁不如!
“诸位施主且看。”真定大师端起酒杯,屈指一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