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静静注视着这个画面，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看吧，这便是没有你干预之后她的生活，她能够追查到杀死她妹妹的凶手，能够做很多的事情，而由于你的干涉，她现在不过是一个废人，每天在海神岛之中乞讨度日！”

一个声音忽然在四周的空气之中升起，随后周围的环境变换，来到了海神岛，一个神情凄苦的少女正神色木然的跌坐在街角。

她的衣裙沾满着灰尘，脸上的神情麻木不已，仿佛是一具死尸一般。

她是夏沫语！

“你想要说什么？”凌天看着脚边的夏沫语，声音略微有些冷淡的说道。

他自然不是问脚下的夏沫语，因为那并不是真的。

那道声音并没有再次响起，四周的场景却再次变换，这次来到了一片光明的天地之中。

脚下是坚硬的青色石板，空气依旧是有些微咸，天空很蓝。

在这片天地之间，有一个巨大的阶梯耸立在天地之间！

阶梯很高，直耸入云间，阶梯如同白玉一般光洁，每一个台阶都与下一个台阶一样大小，丝毫不差。

凌天目光向上，在那白玉阶梯的半腰处，洛瑶等人正在那里，神色有些痛苦的端坐着。

目光向下，府妙明等人则是在白玉阶梯的最下方，缓缓往上攀爬着，神情有些挣扎。

但是，他们的速度很快，很快便是超过了洛瑶，而神情也是变得越来越轻松了起来。

在凌天的前方，一身黑衣的姬芮正静静的站着，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抵抗着什么。

“功德！功德！改变圣女进程确实是可以获取功德值，但你的所作所为，如何可以称为功德

？

那道声音再次响起，在这个空间之中，变得愈发威

严了起来。

凌天的眉头微皱，看了前方的姬芮一眼，缓声说道：“我并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

高高的台阶之上，忽然大方光芒，议论圆日一般的光芒出现在了那里！

“哼！毁掉夏沫语的一生，还不认为自己有错？功德二字，你还是没有看懂，既然如此，你何以取得功德！”

那道声音缓缓从绽放着光芒的圆日之中传荡了出来，让整个空间都为之震动了起来。

与此同时，凌天的脑海中升起了一道声音，随后那串数字直接清零！

凌天微微沉默，原来脑海中的那串数字叫做功德值，原来这道声音属于鲲的意志。

哦，对了，这条鲲叫做苍蓝玄鲲！

辛苦这么长时间，获取的功德值全部消失不见，凌天的脸上并没有漏出什么恼怒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