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要破坏蓄水库?”沈羲和问。
余五郎低着头不回答,沉默地保持着谦恭的姿势。
“太子妃殿下,下官问过数遍,他就是不答。”陪同沈羲和来的县令道。
“从你书房搜来的证据,你与罪人萧觉嵩有往来,是受他指使,才会蓄意破坏蓄水库,致使百姓伤亡,引起山河动荡,你可知此罪若定,你乃至你父母兄弟,统统罪责难逃!”沈羲和沉声问。
余五郎仿佛听不到沈羲和的话,他对此充耳不闻,也不做回应。
“太子妃,余郡守赶来了。”就在此时,衙役禀报。
“让他进来。”沈羲和吩咐。
很快余贡风尘仆仆赶来,他面色很不好,穿着便服,下半身却尽是淤泥与水渍,就连发丝都极其凌乱,一路小跑而至,还有些跌跌撞撞。
“下官见过太子妃。”余贡略微整理仪容,对沈羲和行礼。
“余郡守来得正好,好好问一问,令郎为何作恶,可还有同谋。”沈羲和将县令搜查来的证据以及那份认罪书一把扔在余贡身上,自己拂袖离开了牢房。
县令没有跟着沈羲和离开,就是站在牢房外看着父子二人说话,然而余五郎不止面对县令与沈羲和是那副态度,就是面对自己的生父也是那样的反应。
问他是否犯罪,他言辞清晰,问他为何犯罪,他就仿佛锯了嘴,闭口不言,哪怕余贡怒极动了手,他也是任打不反抗。
“北辰,你说这余五郎,是否与生父有仇,故而才会想着玉石俱焚?”沈羲和从未遇到过如此奇异之事。
萧华雍听了沈羲和回来的转述,转动着手上的黑子,沉默片刻才道:“呦呦,你可听过摄魂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