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青天摇摇头,“我爸和我妈是我初中那年离婚的,离了之后他们各自都没有成家。所以好多人都认为他们是假离婚。”
重岩和林培对视一眼,都听的一头雾水。
海青天又说:“后来我妈出国了,我爸被双规,判了刑,在牢里自杀了。外面的人都说我爸贪污的那些钱都给我们娘俩了。”
林培,“……”
重岩,“……”
重岩突然很后悔问起这个问题。大过年的,揭人家的疮疤做什么呢?
重岩咳嗽了两声,“……那什么……我是想说……”
林培拿沾着面粉的手背轻轻拍了拍海青天的脸,“你是不是想多了?重岩是想跟你做生意,又不是跟你爸妈做生意。他们怎么样了,跟你又没关系。”
海青天苦笑了一下,“我像现在这样,也不怎么在人前露面还安稳些。要是开起工作室,就少不了跟外面的人打交道,要是有人拿我们家的这事儿挤兑你,你怎么办呢?”
重岩嗤笑,“你想的也太多了。”
林培在桌子下面踹了他一脚。
重岩连忙摆出正经的表情,“咱们正正经经做生意,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去吧,真有事儿我出头。”
海青天还是不吭声。
重岩被他逼得没法子,便凑过去咬着他的耳朵说:“李氏现在的老总,那个老王八蛋是我老子。亲老子。”
海青天,“……”
“不骗你。”重岩想了想,又加上一枚砝码,“我们花卉公司还有个股东是秦家的人,秦家你知道吧?”
海青天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