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岩翻了个白眼。
林培故意说:“重小岩不知道,他其实是瞎猜的。”
重岩瞪他,“激将法最幼稚了!”
“也不知谁幼稚。”秦东岳说:“还记仇,还赌气。”
“真是败给你们了。”重岩抓抓头发,“其实我真是猜的。张赫有事儿没事儿爱跑来找我,总不会是看我长得好看想泡我吧,对吧?肯定有所图谋。”
秦东岳开始认真考虑“看我长得好看想泡我”的可能性。
重岩又说:“你们想想看我有什么可图谋的?没钱没势,花卉公司遍地都是,‘三十六郡’能有什么出奇的?还不就是我慧眼识英雄,有个乖乖又能干的林小培吗?”
林培哭笑不得,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乖”这样一个诡异的属性。
“所以我觉得,但凡‘三十六郡’出了事,肯定少不了他掺合一脚。”重岩笃定地说:“搞不好还有其他同谋,比如被我揍了一顿的禽兽张杭。”
秦东岳默默地纠正他:揍了两顿。
重岩说到这里,心里稍稍有些疑惑,“他们俩真的只是认识?”
秦东岳说:“我也有这样的怀疑,正在找人查,目前还没有具体消息。你也知道,张赫之前都是在国外。”
重岩提醒他,“还得查查他们俩是怎么认识的。张赫回来的时间应该还不长,就算有几个钱,他也只是个普通老百姓,怎么搭上张杭这样的富家纨绔的,这个挺可疑。”
秦东岳点点头,又提醒他说:“既然猜到这人有可能是张赫,你就离他远一点儿。”
重岩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说:“不行呐,我们已经约好了明天下午一起去看画展呢。作为一个讲究信用的商人,我怎么能随便放人家鸽子呢?”
秦东岳皱眉。
林培也有些紧张,“会不会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