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柏林道:“陛下给边疆将领修书一封,让他们好好保护澈之便是。历来除非遇到惨战,罕有伤到主将的时候。”
封庭点点头,终于被劝好。
这一安心,皇帝陛下就彻底醉倒过去了。
余柏林十分无语。
看着过来亲自接皇帝陛下回宫的郑指挥使,余柏林道:“陛下……一直是这样?”
郑牧叹气道:“酒量小,一喝醉就失态。要么痛哭要么疯笑,酒品极差。穆宗陛下又宠他,从来不斥责他。”
余柏林十分同情。不过转念一想,封蔚酒品也好不到哪去,于是转而同情自己。
郑牧好歹将这个麻烦顺利交接给皇后娘娘了,他有可能要接受麻烦一辈子。
郑牧背起醉酒的陛下,就准备回宫。
皇帝陛下即使醉酒也十分敏锐的感觉到了背自己之人是郑牧,嘴呢嘟囔:“渔樵啊,呜呜,澈之要去边疆……”
郑牧深深叹口气,十分无奈:“皇后去了婉柔公主府上,估计也是为了此事难受。今夜不一定回宫。宫里只有内侍宫女,不知能否安抚住陛下。长青可否让我暂住一晚?”
郑牧的意思是,让皇帝陛下不回宫,在这里暂住一晚?因为封庭常在德王府过夜,自然是专门留有他的房间,余柏林便做主给皇帝陛下和郑牧安排了。
至于封蔚,他在喝酒的时候早就醉死过去了。
……之后,帝后二人还是没有从悲伤的情绪中走出来。
他们忙着给快要离开的封蔚打包东西。
大包小包大车小车,感觉像是要重新给封蔚在北疆建造一座王府似的。封蔚劝了好久才劝下来。
帝后如此激动,让本来心里很感伤的余柏林听着封蔚每天吐槽他哥和他嫂子的溺爱,心里无奈无语也不由自主的大过了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