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大的靠山可不是澈之,而是皇帝陛下。”当一局下完,遗憾和局告终后,余柏林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道,“郑指挥使,我这是先进宫面圣,还是直接去金刀卫一叙?”
郑牧道:“直接去金刀卫吧。入宫有什么好叙的,听陛下抱怨一大堆‘总是有人想要捣乱’之类的话吗?”
“那就请渔樵带路?”
“请。”
余柏林在郑牧的带领下,顺顺当当的来到金刀卫。
这还是他第一次来。
金刀卫从外观上来看,一点都配不上他金光闪闪的名字,也就是普通的官衙而已,连上面的牌匾都有些陈旧了。
守门的衙役见到余柏林下马车,还愣了几秒钟,在听到余柏林是“亲自投案”的时候,脸色都有些缤纷。
“余郎中这边请。”衙役对视了一眼,忙把余柏林迎进来,道,“余郎中可是要见指挥使?”
余柏林道:“指挥使进宫面圣去了,让我先进来住着。”
衙役:“……”
这是什么意思?你们两刚才难道在一起?
衙役的确听闻同僚八卦过,令朝臣闻风丧胆的金刀卫郑指挥使和风评非常好的余郎中似乎交情不错。
他们这群底层的、连金刀卫的金刀都不能佩戴的、没有品级的衙役自然是接触不到什么确切的消息的,只凭自己猜测,觉得余郎中和指挥使风格实在是不搭。
难道指挥使和余郎中真的交情不错?
衙役忙把态度又放低了一些。
虽然这次余柏林涉嫌“泄露机密”的事他有所耳闻,但听这发展,连政治嗅觉不怎么灵敏的衙役都觉得,这件事实在是太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