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侍卫,也京城请余郎中指点。”
其实是单方面被虐,千户在心中道。
“我们也应不服气,与余郎中有过切磋。”
然后留下强烈心理阴影,千户在心中道。
郑牧点点头:“正是如此。”
郑牧其实和余柏林切磋过。他也认同封蔚的话。
其实金刀卫虽然身手比起普通侍卫好上一截,但都是从校场上练出来的花架子,显少有和同样凶悍的敌人对战的经验。
他们的确苦练功夫,若放到边疆厮杀一阵子,各个都是悍将。不过现在他们毕竟还未经历过,所以连封蔚这个猎户都打不过。
封蔚手上并非多少人命,而是从小狩猎。就这样养出来的血煞之气,都能在京城中变成杀神煞神,和他在校场上切磋过的人,光凭气势都会被压制住。
也就郑牧这种从边疆回来的,能把封蔚追着打。
余柏林遭遇过的危险、接受过的系统训练比不过郑牧,比起其他人也绰绰有余了。若他现在上战场,立刻就能适应。
郑牧就是看着金刀卫在每年侍卫评比大赛中总是夺冠,有些飘飘然了,现在想用余柏林打击一下他们。
余柏林本来准备在牢中喝喝茶,看看书,悠悠闲闲的等风波过去。
谁知道前有已经去往北疆的封蔚给他拉足了仇恨,再有皇帝陛下没事找事,最后郑牧还想来压榨他。
实在是令余柏林很是不高兴。
但他不能对着跑到牢中来听他讲课的两个孩子甩脸色,那些向他讨教的金刀卫就遭了秧。
许多金刀卫只是从小学了些花架子——其实没打算上战场的勋贵子弟都差不多,也都是架子上好看。反正金刀卫的刀指向的人,都基本没有敢反抗的。而能打的人,都已经分派各地,或者说升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