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远道:“谭渊。”
方仲文:“……”这可真是自作多情了。
方仲文愣了半天终于整理出一个结论:“你是说,你在从事一场没有军火的军火交易?”
俞远微微点头。
方仲文皱了皱眉头:“这个说法很难令人信服,除非你提供有说服力的动机。”
俞远拒绝再开口。
方仲文只好暂时换了个话题:“你知道炸药是谁安放的么?”
俞远摇头:“不是我。”
“你为什么在交易中途离开仓库?”
沉默了很久,连吴子成都以为他不会再回答的时候,俞远轻轻吐出四个字:“挟持情敌。”
吴子成:“……”我靠谭泽尧你小子不要再阴魂不散了。
方仲文:“……”这个理由听起来一点儿也不靠谱。
那场讯问就这样不了了之。门口的那队警察没有撤走,但也不见有进一步的动作。于是俞远心安理得地吃了睡睡了吃,心理素质好得连吴子成也佩服得不得了。
自从凌方平住到俞远壳子里之后,也不知道是因为命比较硬还是勤于从事把自己往死里整的魔鬼锻炼,反正这身子比从前好得多了,静养了没两天精气神就全回来了。
只除了,孕吐。
虽然这已经不是头胎,但去年六月他穿到这身体上的时候,孩子已经有四个月了,所以他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伟大的洗胃运动。
每天早晚吐得昏天黑地面色苍白冷汗涔涔,但吐完了立马没事儿人一样。凌方平除了每天早晚痛不欲生之外,其他时候都没怎么在意,倒是整得谭泽尧一天到晚神经兮兮地鼓捣什么全麦三明治陈皮卤牛肉,逼着他吃那些滋味奇怪的东西不说,还不许他下床。